尖嘴猴腮眼睛一瞪，喊道：“放屁，我现在很清醒，你们的同伙给我喂毒药想毒死我，然后再说我是吃了肉汤毒死的，这样就能阻止你们吃肉。”
“到时候你们害怕的不吃肉，饿着肚子肯定会被外敌杀死，到时候北地肃清，京城里的那几位才睡得安稳。”
苏暖有些惊讶，原本以为是针对凌家，现在看来是针对整个北地。
她问道：“那些人要把北地变成死地？难道后续没人来了吗？”
尖嘴猴腮抱着肚子，疼的龇牙咧嘴，但他还坚持地说道：“是要把整个北地变成死地。”
“因为来这里的流放犯人都是被他们冤枉的，他们说什么斩草除根，是要杀了所有人。”
苏暖惊愕地看向凌苍，这事儿大了，不是原先想得那么简单。
果然凌苍也露出意外的神情，他也没想到那些人真正的目的是把整个北地都灭掉。
苏暖拿出一粒解毒丸扔过去，“吃了，能解毒。”
尖嘴猴腮赶紧从地上抓起药丸，连着泥土一起塞进嘴里吞下。
片刻后他的脸色缓和，“多谢，其实我也知道说与不说都是个死！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让大伙都明白些。”
“京城乱了，老皇帝不作为，到处抢夺臣子的钱财。”
“他又怕有人造反，所以才会不停地流放各大族群，有些人在半路就截杀了，你们能平安走到这里，完全是因为凌苍他们一家子保护你们。”
苏暖挑眉，这人……墙头草，只是现在的墙头草这么软吗？没风都倒得。
她默默地退回凌苍身边，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劲，可是凭借她的智商却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儿。
空间灵给她传音：“你别想那么多了，得浪费多少脑细胞，你这人就适合当个打手，指哪打哪。”
“哦，对了，赵敬诚在看着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跟你说。”
苏暖见它提及赵敬诚，问道：“怎么了？这时候哪有空管他，去帮我把他弄晕。”
空间灵的大眼睛变成两道弯月牙，嘴角浮现坏笑，“好嘞。”
它猛地将脑袋探出去，脖子抻得老长。
正聚精会神盯着苏暖的赵敬诚忽然发现眼前一暗，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张长满獠牙的大脸，他吓得张嘴要叫。
空间灵的叶子手左右开弓，啪啪啪……
可惜没打几下，赵敬诚就没声息地晕死过去。
空间灵一怔，探下鼻息后松口气，“还活着，赶紧溜！”
苏暖没看见空间灵做的事情，其实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只要赵敬诚别在这个节骨眼儿来烦人就行。
由于尖嘴猴腮的两面派，现在那些村民都不知道该相信他的哪个说辞。
其实多数人都相信那些肉没有毒，因为程峰他们吃得好香，也没见他们中毒。
苏暖索性去捞了一块肉，用碗装着送到凌苍面前，“吃点？”
凌苍柔和一笑，“接下来才是好戏。”
苏暖发现自己的脑子实在是不够用，哪怕再长一倍也猜不到凌苍下一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