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也不是，不离开也不是。”
“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
红灯闪烁，江婉一个刹车停下。
她紧盯着我，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你必须让我妈厌恶你，一直到她同意我们离婚为止。”
“只有她答应离婚，你才可以走。”
我不敢相信，竟然会从江婉的嘴里，听到这样奇葩的解决方式。
“还有别的选择么？”
我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追问起来。
“有！”
“你不要我了，我还是要嫁人的！”
“对外要宣称，是你不要得我，而不是我江大小姐不要的你！”
“是你负心薄幸，不是我！”
“同时，也要让我妈妈喜欢上顾寒。”
“或者，补偿我三年所有花销的三倍，少一分都不行！”
“你选吧！”
看着江婉这副模样，我的脑海里忽然蹦出来三个词。
无情。
无义。
无理取闹！
“非得选一个么？”
我默默看向江婉，轻声询问。
“对！”
江婉的语气，不容我质疑。
霸道的点头，似乎我不选就不让我下车一样。
我不知道江婉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她和顾寒的感情，非要把我掺和进去呢。
协议结束，放我离开皆大欢喜。
白凤兰对我，甚至堪比亲生母亲。
我不可能惹她生气，我也做不出来那种事。
至于让白凤兰喜欢上顾寒这个女婿……
那更不是我能做得到的。
我苦笑一声，轻轻点头。
“好，那我选第三项。”
“我会将这三年的花费，一分不差的全部都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