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柔柔地看着他离开。
目光看向蒋池宴，我想刚才蒋沐川说那么小声，他应该是没有听见。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尤其安静。
我忽地问他，“你们事务所，一共招多少人。”
“目前短缺的，只有两个名额。”
“两个，这么少？”
我震惊，心里顿时更没自信了。
毕竟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
我就只担心，又是白折腾。
蒋池宴目光似乎掠过车内后视镜，
“担心了？”
“有点。”
我笑着叹气，“我资质太差了点。”
“你资质不差，就是缺乏经验。”
蒋池宴薄唇轻启，神色激不起一丝波澜，
我无奈，“那就是硬伤了。”
“你还是挺符合这次的招聘标准，要对自己有信心。”
“要是自己都觉得自己面试不上，我觉得或者现在我可以直接送你回去。”
蒋池宴虽说话直接，但也不无道理。
“你说的对。”
“我不该还没面试就说这种丧气的话。”
不管怎样，总得试下。
……
“蒋律。”
“蒋律。”
我跟蒋池宴一同进来大厦。
不过就这么一小段的距离，几乎都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
蒋池宴都是一一颔首。
点到即止的温和中，又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感。
蒋池宴先一步直接上去，他能刷卡。
而我只能走到大厅前台那边先咨询。
蒋池宴临上电梯的时候，我们的目光加快地交汇而过。
前台礼貌问我，
“是来面试的是吗？睿晟律师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