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下午把十万两白银,还给宝丰钱庄后,就跟五娘与花姐,对了很长时间的账。
棋艺擂台虽摆的时间不算长,但收益颇高。
加上宝丰钱庄在这次事件中,几乎没有抽成,以与陈洛结交为由,只收了那些护银的工钱。
所以,棋艺擂台总收入,抛开第一天赔付的钱,陈洛与醉红颜和红袖招,把钱均分了。
算上张思柔的那两万两没有换回银票,陈洛此时手中,有两万一千二百两白银。
那是相当富裕的。
陈洛给师师的是一百两白银的利,给白桅也准备一样。
这些钱,对于师师与白桅,虽说不算多,但也不能算少,是陈洛综合考量的数字。
当他在醉红颜载歌载舞,过了两个时辰,眼见着逛青楼的恩客们变少,陈洛便前往了红袖招中。
白桅已经醒了。
身体愈发变得不好,花姐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见陈洛来了,赶紧把陈洛请进白桅的房间。
房间中有位郎中,正在给白桅诊脉。
她见着陈洛进来后,想要坐起问安,被陈洛拒绝。
郎中收了手,道:“姑娘这病,想必是心病,心病最是难医啊!”
一听这话。
房间里的众人,都吃了一惊。
心病?
小红见众人都一脸紧张,便把白桅下午在岳氏义庄经历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
众人更感惊奇。
陈洛也被那渗出七滴血给震惊。
难道这世间,真有鬼神?
“心病难医啊,”郎中站起身,对花姐拱手作揖,“花姐,请恕老夫医术不精,这病……我无能为力啊!”
说着,郎中叫儿徒背起药箱,与众人告辞。
花姐一脸颓废,眼眶红了。
众人出起了主意。
“去请太医?或者去找叶天合?”
“叶天合水平不行,他治外伤厉害,这是心病,孙郎中已经是京城最好的医生了,除非……神医薛白,突然出现在京城!”
“可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
众人都干着急,想不出对策。
陈洛也急。
白桅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死的那个谢逊珩,可以算是白桅的青梅竹马。
白桅家如果不出事,想必还是南方某个高门大户的小姐。
那谢逊珩也不错。
大乾的科举制度与前世明朝相似。
一般到了进京赶考,通常都是过了童生试中了秀才,又过了乡试,中了举人,才有资格参加会试。
有人家资颇丰,有人穷困潦倒,这两种人是最容易提前进京备考的。
如果谢逊珩不死,并且取得了优异成绩,是有很大希望,把白桅从这红袖招中解救出去的。
白桅帮过陈洛。
现在看到白桅这个样子,陈洛也是干着急,换了任何一种病,那都能从无人都市中,取出相应的药。
哪怕是癌症呢!
总能控制。
可心病这个东西,就太玄学了。
陈洛也没办法,不过,他突然想起,前世的时候,中医对心病,似乎有一套方法,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