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邓布利多校长谈完从他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在下方把守的石兽很痛快的就让开了位置。
坎贝拉走出旋转楼梯,回身看着石兽挪回去,堵住旋转楼梯的入口。
“石兽先生,下次我再去校长办公室,你还会问我口令吗?”
她实在是觉得如果每次来找邓布利多校长都要搬运石兽的话,那真的有点太麻烦了。
要知道为了不破坏石兽,甚至是不把它扔出去,坎贝拉刚才搬它都搬的小心翼翼的。
石兽听着坎贝拉的问题只觉得自己石头做的身子都快流下汗来了,然而它还是只能严格的遵守霍格沃茨的规则。
“当然,小巫师,每个人进入校长办公室都需要口令。”
“哦,”坎贝拉露出了一副有些嫌弃的表情,“好吧,那我就只能辛苦一下了。”
辛苦的小心翼翼的搬运石兽。
听出坎贝拉的言外之意,千年来没有挪动过位置的石兽居然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和现任校长说一声,让他换一尊石像或者铠甲来守护校长办公室。
伸手抓住楼梯栏杆,坎贝拉随手一翻便从八楼一跃而下。
刚才和邓布利多校长的聊天虽然没得到想要的结果,但还是挺费时间的,现在都已经快到了午餐的点了。
坎贝拉得快点去礼堂才行,吃饭得积极呀!
在她积极的去礼堂的同时,邓布利多校长也在又是好奇又是积极的询问福克斯关于坎贝拉真实身份的问题。
“福克斯,坎贝拉小姐身上的其他血脉到底是什么?居然能让你感觉恐惧?在我的认知中,似乎并没有这样的魔法生物存在?”
站在旁边特制架子上的福克斯瞥了两眼这个自己陪伴了一百多人类。
轻轻的鸣叫了两声,听在邓布利多校长的耳朵里差不多就是。
她是天地间最强大,最深不可测的生物之一,是所有生物都应该敬畏的存在,我们这些其他生物,一般不直接说出它们的名字。
略微顿了一下,福克斯又鸣叫了一声。
当然,它们太过于古老了,所以它们的名字,实际上我们现在也不能确定了,不过有关它们的一切,还是被牢牢的记在了我们代代相传的血脉中。
“原来如此。”
邓布利多校长了然的笑了一下,也没有要求福克斯再进一步解释。
归根结底他也只是对福克斯居然会害怕而感到好奇而已。
不论坎贝拉小姐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血脉,她被霍格沃茨录取了,那就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是他的学生。
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他和霍格沃茨的教授们会努力教导她,帮助她,这一点与她本人以外的一切都无关。
吃过午餐,坎贝拉粉白色的触手满足的揉了揉肚子。
虽然从来都没有吃的鼓起来过,但是,好歹也是感觉胃有点被满足?
也就是好歹胃里有了点东西。
回到寝室,坎贝拉蹬掉脚上的鞋子倒在床上,吃过了午餐,又没有作业的负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当然是睡觉。
闭上眼睛,她的脑海中再次回想起了和邓布利多校长的谈话。
有关于邓布利多校长提到的那两种办法,前一种压根算不上真正的永恒,依靠不稳定的外物达到的永恒怎么能算数呢。
后一种就更荒唐了,靠伤害别人,别说她早就想到的赫敏不会同意。
就地球本身,都不可能会允许有生物靠着伤害别的生物来达到永恒啊。
这完全违背了生命体之间的平衡和地球想要维系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