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只手揽住陶宛的腰身,直接将陶宛拉后一段距离,躲过了青衣打向她的那一下。
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青衣的手腕,用力一拧,又顺势将她的手腕向后折去。
顾洲但凡再多用一份力气,青衣的这只手,就废了!
青衣疼得凄声惨叫!
见此情形,苏方赶忙出手,一把按在了顾洲的腕子上。
“还请顾老爷手下留情!”
“我若不肯呢?你一并上吧!”
“在下不敢!顾老爷与顾夫人皆是我家少主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在下也不能对你们夫妇二人动手!”
“如此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教一教她吗?”
“啊……”
顾洲说话间,抓着青衣的手腕,又再次发力,疼得青衣惨叫连连。
陶宛眼看着闹得也差不多了,抬手轻轻地拍了拍顾洲的手臂,示意他放开青衣。
顾洲这才没好气地,将青衣用力地推搡开。
“你们……竟敢对我……我的手……苏方,他废了我的手!”
“别嚎了!我夫君高义,不屑对你个不分是非的小女子下毒手!便是不查看我也知道,你的手腕只是轻伤而已,至多养上几日就好!还废了呢,怎么,你要讹上我们夫妇俩?”
陶宛说完,顾洲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而后,才有些不舍地松开了,揽在陶宛腰际上的手臂。
他这个刁滑的小媳妇,嘴比刀子还利,说出口的话,活活能气死个人!
青衣确实被气得不轻,手腕上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她恼恨不已!
陶宛漫不经心地看着青衣,刚还鄙夷不屑的神情,现下倒是缓和了不少。
“别瞪了,再瞪你的眼珠子就要掉出来了!还不快点儿做出选择,是让我们夫妇俩就此离开,还是留我下来给你添堵?再不选,你家少主可就要醒了!”
“走!你们现在就走!”
青衣扶着被折伤的手腕,怒声喝道。
她话音未落,苏方赶忙出声阻拦。
“青衣,不可!”
“为什么不可以?苏方,你也听到了,是她自己要走的,说不定,人家有什么要紧事呢?”
“可是……”
“少主那边,我自然会交代!”
青衣态度强硬,而且,苏方也看出来了,再强留陶宛的话,还不知道她与青衣会闹成什么样子!
与其如此,不如暂且让陶宛一家人先行离开。
他只需派人盯着,若是少主醒来之后问起,也好有个交代。
陶宛看苏方不再出言阻拦,这才悠悠然开口。
“你们这算是达成共识了?那咱们可要丑话说在前面!青衣姑娘,你应该给你家少主诊过脉了对吧?现下,你便当着你们自己人的面把话说清楚,你家少主所中之毒和所受之伤,我可都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