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所说颇有道理,也是一个很合理的解决办法。”
此想法与李承民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一次南方百姓暴乱引起轰动不小,若是将这暴乱的百姓全部斩杀,怕是堆石成山,血流成河。
故此,他以太子身份,向自己父皇推崇只杀为首者,其他人只需要以作处罚即可。
而此法直接引来威武候等人反驳,说是此类事情不杀鸡儆猴,今后必定会再出现这类情况。
可如今从周策口中知晓,倒是让他更加确定如此想法。
“周先生果真与我不谋而合,我也觉得应当如此处理。”
“李大人,你输了。”
谁知,周策突然说道。
李承民面色一僵,目光落在棋盘上时,这才发觉自己白子竟是落入黑子包围,输得不能再输。
哑然失笑,李承民深深叹息,“枉我自诩棋艺非凡,可如今在周先生面前却是自愧不如。”
“不过,我可不甘心就此输了,我们再来!”
连忙撤去棋盘上的棋子,依旧李承民率先落子。
同时,李承民又是问道:“以先生之才,不应该屈居在白马书院才是。”
周策从容一笑,反问道:“那大人觉得白马书院中这些贫困子弟天资如何?”
李承民神情一滞,不知如何开口。
“同样求学,可大虞却将其划分富贵贫穷明显,能在朝中为大官者,皆是富家子弟或者与其有关系者,而寒家子弟却只能做个九品芝麻官。”
“试问大人,此次暴乱之地,为官者是穷是富?”
李承民顿时面露无奈,“听闻是礼部尚书所推荐。”
“这便是了。”
周策落下手中白子,平静而道:“官官相护,官官相连,久而久之整个大虞怕是只有富家弟子读书做官,而这寒家子弟只能务农养牛?”
“若大人是这寒家子弟,难道甘心一辈子务农养牛?”
李承民哑口无言。
“官官相连,欺压百姓,久而久之,这百姓谁会不反?”
“如今寒家子弟虽说有书可读,但却无路可走,因为这前进的道路都已被他人否决。”
李承民陷入沉默,手中棋子也未曾再度落下。
是啊,如此一来,这大虞还有百姓的事情吗?
官官相连,这便是一错再错。
“那周先生可有解决办法?”
“开设科举考试,人人可读书,考试,优者皆可为官,做官。”
在李承民追问之下,周策缓缓将科举考试有关之法一一说出。
碰!
谁想李承民听后猛的一拍桌子,满是欣喜起身。
“先生所言有理,如此一来便是解决了为官者只有富家子弟一事,寒家子弟也可做官,而这民间百姓也有官可期待!”
李承民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当即拱手一礼,“情绪激动。让先生见笑了。”
周策一笑,并不在意。
“只不过是从书中所了解到的罢了,又有些自己看法。”
李承民却是连连摇头否认,“先生所言句句在理,若是我大虞早就如此做,也不会出现如今暴乱一事。”
“先生,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