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们的谈判能力太差了！”
陈然语气平静。
“这单子本来就不是难事，对方要的东西很简单，价格、渠道、交付期限，你们卡在了最不该卡的地方！”
李卿卿气得手都攥紧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到底卡在哪了？”
“渠道！”
陈然看着她。
“对方一直想要更稳定的供应链，而不是低价采购，你们光盯着价格，根本没抓住重点！”
李卿卿皱起眉。
“你的意思是……他们愿意提高成本，只要供应链稳定？”
“对！”
“可这不对啊，我们也不是没考虑过这点……”
“是吗？”
陈然笑了笑。
“那你们有提供过完整的物流方案吗？有针对他们的市场需求做过具体分析吗？有调整过交付时间表吗？”
李卿卿的脸色变了变。
她确实没考虑这么细节的问题，公司谈判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压低价格，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这些……”她咬了咬唇。
“你是怎么知道的？”
“随便看了看！”
陈然语气随意。
“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卿卿盯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她一直以为陈然只是个窝囊废，就算曾经在外留过学，也不会比王枫强多少，可现在看来，他对商业的理解，似乎比她想象的要深得多。
“陈然……”她的语气有些犹豫。
“你……是不是一直在帮公司？”
陈然看着她，嘴角勾了勾。
“你猜！”
“别跟我打哑谜！”
李卿卿皱眉。
“如果你真的有能力，为什么之前一直装成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没什么意思！”
陈然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