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没有回答，转身上了楼。
楼上，李卿卿坐在书桌前，看着面前的文件发了好一会儿呆，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拿出手机，翻开联系人列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客户那边还有什么问题吗？”
电话接通后，她的语气恢复了平静。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没有问题，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好的，谢谢！”
李卿卿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桌上，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
深夜，李家已经一片寂静。
陈然的房间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他坐在桌前，面前摊开的是几份尚未整理完的文件。
手机屏幕亮了，是詹姆斯的消息。
“沈先生，北美市场的合作方想提前启动项目，资金和人员调动已经安排好，您是否批准？”
陈然简单回复了一句。
“可以，按原计划推进！”
然后放下手机，继续低头看着文件。
突然，房门被敲响了两下。
陈然抬头看了一眼，说了句。
“进来！”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王妈。
她手里端着一杯热水，神色带着几分关切。
“陈先生，这么晚还不休息？喝点水润润喉咙吧！”
“谢谢！”
陈然接过水杯，放在桌上。
“这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
王妈点点头，但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
“陈先生，今天老太太的话，您别往心里去，她就是嘴硬心软，您别跟她计较！”
陈然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依旧平淡。
“我没事！”
王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