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闫县长和陈副县长会不会是一伙人,他们的声音会有人听吗?
叶安也没说话,之前的几次接触,他觉得闫震还不错,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闫震这个官场老狐狸,他还没看透。
闫震扫了一眼,满脸愠色,对陈遇安道:“你来说。”
陈遇安:“县长,这事就是一个商业竞争,最近黄氏袜子厂的生意变好,永安袜子厂的叶厂长气不过,用了一些手段。”
“您先回去,我一定把这事处理好。”
叶安视线落在闫震脸上,想知道对方的态度。
如果闫震不想管,只需要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闫震眉头紧锁,低声道:“刘警官,是这样吗?”
刘警官:“我接到报警,说黄氏袜子厂用有毒棉线生产袜子,致使购买者身上溃烂,我来这里就是调查这件事的,目前还在调查中。”
陈遇安瞪了刘警官一眼。
这老刘就是不懂变通,这么简单的事弄得这么复杂。
他还不了解自己的同学吗,虽然有时候会使些小手段,但是害人的事是做不出来的。
闫震:“既然我来了,正好听听调查结果。”
黄源看了一眼闫震,神色焦急:“闫县长,这都是叶安伙同这群人给我泼脏水,不过我觉得这些都是小事,就这么算了吧。”
闫震扫了一眼:“让你说话了吗?”
黄源立刻把嘴闭得紧紧的,他神色焦急,给陈遇安眼神求救。
陈遇安神色淡定,他低声道:“放心,闫县长我熟悉,他这人比较公正,定会给你讨个公道的。”
黄源脸色惨白,他哪里需要这个公道,若是再调查下去,他岂不是露馅了。
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
黄源眼珠子转得飞快,做着最坏的打算。
他把李涛喊了过来,在李涛耳边说了几句话。
李涛点点头,趁着众人没注意,偷偷溜走了。
闫震扫了一眼这几个销售商,又看了一眼站在空地上的工人。
“你们身上确实都有红疹,说说吧,是怎么来的?”
“县长,我们是被骗了的,黄氏袜子厂的袜子有毒,我们卖出去后有不少客人身上也是这样的症状,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袁老三梗着脖子,死就死吧,不蒸馒头争口气:“县长,厂子里成产的棉线,味道很大,隔着老远熏得人睁不开眼睛,碰到后不久身上就会起红疹,有严重的胳膊的肉都烂了。”
闫震一听,勃然大怒:“黄源,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源:“闫县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棉线是从傅氏棉线厂进货,他们没说这棉线有毒啊。”
闫震:“去把棉线厂的人请来,我要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警官,提取证据,录口供。”
“是!”刘警官闻言,立马招呼手下操作。
看到闫震要深入调查,这些销售商立马诉苦,想要讨个公道。
袁老三:“大家还想继续当一个包庇者吗,命都没了拿什么赚钱?”
听到这话,工人们有些犹豫。
叶安:“正好我们厂子需要工人,若大家没地方可去,可以来我们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