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霁云惊讶道：“你还去过？”
尹观小声说：“不只我，很多人都去过，只是大家都不说。
赌场这种违规场所也就只有下区能开了，所以别看地方不行，但中区上区去的人还不少呢！”
乌霁云：“就没人举报？”
“指挥您想想，咱们现在也没什么消遣，大家都憋得不行，好不容易知道有这么个地儿，谁想不开举报啊？”
乌霁云想想也是，他也时常觉得无聊。
尹观：“指挥咱们今天也差不多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乌霁云当即皱眉：“哪种地方也配让我去？”
他曾经在全世界最豪华的赌场一晚上的流水就在千万。
这种贫民窟的小场子都不配他踏足。
尹观眉头一动，谄媚地笑着，“那您要是不去我能去吗？上次我一把就赢了两万多，实在是心痒痒。”
乌霁云：“一把就赢了两万？”
尹观点头，“我每次去都是赢的多输的少，每回少说也能带个三四千的，有一次我运气好，足足赢了五万！”
他摇摇头，“而且您肯定比我运气好，没准能赢个十几万也说不准，可惜您不去。”
尹观说完就等着乌霁云先走，乌霁云却没动。
乌霁云：“既然是你想去，那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去看看。”
尹观嘴角勾起，“我给您带路！”
逼仄低矮面积却有百平米的空间里，数张桌子边围着许多人，他们肩膀挨着肩膀，脚下也不知踩了谁。
有人仰头哈哈大笑，有人挤在桌上奋力叫喊，有人捂着脸在角落痛哭。
众生相毕现。
“卧槽！这小子手气也太好了！连赢了六把赚了小两万了！”
围观者们注视着包裹严实的乌霁云，嫉妒的眼都红了。
尹观兴奋地在乌霁云旁边大叫，不停的夸赞声流水儿似的涌进乌霁云耳朵里。
乌霁云放在牌桌上的手都在激动地颤抖。
这比他当年一把赢几千万的时候都兴奋！
乌霁云：“发牌！”
而尹观眯着眼挂着笑同不远处双手抱臂看着这边的赌场管理对视，轻轻点头，尽在不言中。
傍晚，血一样流淌着的霞光染红了视野。
乌行雪暗中叮嘱秦奶奶看好白薇，她自己则出了门。
走着走着，乌行雪竟然感觉到了热意。
“怎么感觉温度在上升？是我的错觉么？”
但温度变换，就算是深秋偶尔有几天回温也很正常，乌行雪没有在意这么平常的天气变化。
走了不过百米，一股难以言说的恶臭突然袭击了乌行雪的鼻子。
周围的居民更是捂住鼻子，满眼的惊恐。
“什么东西好臭啊！”
一队穿着制服的巡逻人员从上区跑出来，带队的正是陈然。
乌行雪见她神情严肃感觉不对，思索后还是叫住了她，“陈然姐！”
陈然锁定声音来源，发现是乌行雪，紧皱的眉头松懈下来。
她叮嘱队员：“你们先去，我马上来。”
众人都好奇的看着那些人满脸严肃地跑走，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
陈然跟乌行雪来到墙角处，躲开众人的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