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莲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特别漂亮的衣服,扭着细腰就走进了房间。
她一双眼睛含情脉脉,满是柔情。
周镇川见到她神情依旧冷淡淡的。
刚好,他在军营里收到的那些家书,一大部分都是江莲写来的。
江莲是母亲表姐妹家的女儿,因为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后来住到了周家。
母亲去世之前,担心江莲的日子不好过,是想让他娶她为妻的。
却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种事,周镇川不得不迎娶纪方瓷。
纪方瓷身份可是郡主,而且她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她绝对不可能允许周镇川还没有成亲之前就有了别的女人。
所以这么多年,江莲一直都是周镇川的妾室。
因为母亲的关系,周镇川对江莲一直还不错。
但男人并没有看到江莲眼睛里的眼神,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我这里不需要人照顾,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江莲的手里端着一盆温水,放到了旁边,“公子,现在的天气冷,还是让妾身来伺候你洗漱吧。”
“您身子不爽,行动不方便,妾身本来就应该伺候你的。”
说着江莲就伸出了手去想要脱掉男人脚上的靴子。
却不料男人猛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眉头紧皱,目光锐利,“我说了不需要。”
江莲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眼眶瞬间就红了,一副可怜巴巴委屈的模样。
“公子是不是觉得我太没有用了,自从周家被流放了以后,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公子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公子若是觉得我碍了事儿,随时都可以把我赶出去,反正我早就已经是公子的人了,我的死活也都由公子做主。”
周镇川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男人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看到她哭哭啼啼,他不由的放低了声音,“好了,一起来吧,别哭了。”
“没有觉得你没有用,只是我不喜欢别人碰我。我有话要问你。”
江莲抬起手帕,擦掉了眼角的眼泪,但模样依旧是一副活见犹怜的姿态。
若是其他的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肯定会被他勾起一大半的魂。
偏偏周镇川什么也没有看到,像是眼瞎了一样。
“我问你,我收到的那些家书是不是都是你写的!济泽和晚宁说,也给我写过家书,他们之前在信里面提到过两个小家伙的情况,我为什么不知道?”
江莲眼底闪过了一抹心虚,但很快就被她遮掩了下去。
她故意装出茫然的姿态:“公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清楚,二公子和三小姐信里都写了些什么。”
“二公子和三小姐的心哪里是我能够看到。但是我写给公子的信,句句都是实话,我每天见不到公子,只好将心里话都说给公子听。”
“公子心里是有什么怀疑吗?”
周镇川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要相信谁。
总觉得自从这次从大牢里出来以后,家里的每个人都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而此时此刻,周家二房的房间里还正点着灯,交头接耳的谋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