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才有他!
宋长远走了,走出了赵家的大门,他腿都是软的。
他甚至后背都冒出了一层的冷汗,这场心理战他赢了。好在他和江慧领证的事情,他们并不知道。
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事儿一闹开,他的流氓罪肯定是跑不掉!
宋长远走出好远,都心有余悸。
而这一幕恰巧被有人看到了。
军人的耳力与视力本就高于常人,所以赵家小院里发生的一幕尽数落入谢诀的耳里。
宋长远走了。
赵麦穗绝望的坐在地上,可笑的看着赵母和赵父,“在你们眼里,我算什么?我就是个赔钱货,对不对?
你们的眼里只有大哥,我的死活,你们根本不在意!我去死了,你们就高兴了是不是!”
赵母心疼的一把抱住赵麦穗,“麦穗儿,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妈怎么会不想你好。
你也看到了宋长远根本不接这一招,你这样鱼死网破,吃亏的是我们啊!他爸是厂长,他又是沪市的大学生,我们打不赢,打不赢!
穗儿,那五百妈一分不要,全部给你,往后做你的嫁妆,好不好?穗儿,不要怪妈!”
赵麦穗看着假惺惺的赵母,一把狠狠地推开她,“怂恿我做这事的是你,现在妥协的也是你!”
赵大庆总算是明白,手颤抖的指着赵母,再看着赵麦穗,“所以这事儿真是你们……算计的!”
赵母没作声。
赵麦穗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赵大庆看她俩的反应,便明白过来,激动的一巴掌挥向赵麦穗,“你个挨千刀的!不知羞耻的东西!
他那话说得是真没错!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怎么不撒泼尿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鬼样子!
居然敢肖想那种人!那是你能高攀起的?赵麦穗,你简直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啊!”
赵麦穗呵一声冷笑,“你不也想和宋厂长做亲家吗?现在装什么清高,大义,恶心!”
“你!你!你是要反天不成!”
赵大庆扬手一巴掌打向赵麦穗。
赵麦穗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她整个人也被打得跌坐在地,她捂着被打的脸,眼神一点点阴毒起来。
骂她不知羞耻?
都怪她,都骂她!
好!好好!那大家就一起死吧!
赵麦穗眼神阴鸷的扫过赵父,赵母,轻扯了扯嘴角,慢腾腾的起身往屋里去。
赵母被赵麦穗这样的眼神吓到了,她着急的喊:“穗儿,你爸是心疼你,你不要怪你爸,穗儿,你别这样,你别吓妈!穗儿!”
赵麦穗恍若未闻,手紧紧地捏成拳头。
宋长远!
你敢嫌弃我!
那我让你身败名裂,我和你一起下地狱!
什么父母,在利益和大哥的面前,她就是垃圾!
啪的一声,赵麦穗关上了卧室的门,一道身影忽而从她的眼前掠过,她几乎以为自己眼瞎了。
地上的东西很快入了她的眼。
赵麦穗奇怪的看着地上的信封,捡起来拆开,便看到里面写着一句话。
“宋长远已和江慧领证。”
当即赵麦穗就反应过来。
他结婚了!
他居然结婚了!
哈哈!
赵麦穗最后一丝的期望也落了空。
她将手里的纸一点点的撕成碎片。
家人不管她的死活,她管他们的脸面做什么?
宋长远不把她当人,肆意的欺凌,践踏,她何必让他好过!
毁了他!
让他瞧不起她!
想到这里,赵麦穗不禁激动的笑了,“哈哈!宋长远,宋长远!你个挨千刀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