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钰昭将顾婉盈放到马背上,翻身上了马,将她困在怀里,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拉住缰绳,驱马朝行帐的方向而去。
顾婉盈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还不算,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姿态举动给人一种强烈占有的感觉。
这个狗男人,不管什么时候,从来都是占有欲极强。
马停在了行帐门口,凤钰昭利落的下了马,对着守在门口的守卫冷声吩咐:“都远些!”
将身边的人支的远远的,今天晚上他要好好的和他的女人算账,居然敢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说话。
抱着顾婉盈,十分粗暴的扔到了行帐内的床上。
顾婉盈吃痛的叫了一声,本能的起身想逃,被他捉住压在了身下。
凤钰昭一张脸如冰块一般,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妒意如一团烈火在体内熊熊燃烧。
即便知道他很生气,顾婉盈却毫无惧色的瞪着他。
看到她那眼神,凤钰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本复杂的情绪中又掺杂了何等心绪:“你还敢瞪孤!”
“瞪就瞪了,有什么不敢的!”
她那气势看起来比他还要强硬。
他双手用力的扣住她的手腕,“顾婉盈,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错在哪了?”
“我错就错在太蠢了,明明知道你深爱着别人,却仍然痴心妄想,错把你对我的一丝温柔当成真心。”
凤钰昭怔了怔,说到底她还是因为太伤心才跑出去,才给了别的男人亲近的机会。
照她这么说,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自己去看望受伤的孟馨,她也不会被别的男人缠上。
即便知道不怪她,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难受。
又听她说:“只要你对我一点点好,一个笑容,我就什么都忘了,将整颗心都掏给你,结果呢……”
顾婉盈嗤笑一声,眼中带着无法言喻的伤痛,唇角却挂着一抹清冷的笑意:“我顾婉盈从来都输的起,我承认输了,也认输,所以也就这样了。”
凤钰昭听闻异样的情绪在心底翻滚,牢牢的将她压在床上,幽深的眸底紧紧锁着她:“你将话说清楚,什么叫就这样了。”
顾婉盈眸底染了些氤氲的光泽:“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生气了,这样岂不是各自安好。”
言外之意就是,她曾经喜欢过他,以后不会再喜欢了。
凤钰昭幽深的眸底异样色泽翻涌,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娇软又刚烈的女子,她的眼睛最是清澈明亮,之前能在她璀璨的眸光中看到自己的影子,而此刻在她微垂着眸子,不愿意再看他。
心里一阵抽痛,手掌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看着孤!”
顾婉盈无法摆脱他的禁锢,却始终闭着双目,无论他如何霸道的强迫始终不肯再去看他。
她的冷漠疏离令凤钰昭怒极反笑,一张俊脸气的苍白僵硬,眼尾带着嫣红的伤痛。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平日对你万般好,一个不如你的意就这样对孤,还敢和别的男人说话。”
他刚才对着旧情人温言软语,还让太后抱他,好像理所应当似的。
刚才他只是看到孟淮站在他身边,就像是别人犯了弥天大罪。
不要说什么男尊女卑,在姐这里,男女平等,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她的声音带着纯真和娇憨:“你都可以跑到别人的行帐甜言蜜语的哄着人家,我在外面碰到人,为什么就不能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