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一事比一事急
三天后,杰克找到了我。
事情如他所说的那般,一切顺利,在别人看来难到极致的事情,他在杰森的专用电脑中轻易得到了。
从隐藏在周围的暗哨到那些故意留下的明显陷阱,纵横交错,要没有这份暗地里的布防图的话,这种明暗交织的防御想要打进去简直就是纸上谈兵。
要知道,孙卫国那货连出行的车辆都是经过特殊改制的悍马,别说子弹了,就是火箭筒都能抗住,这些在杰克拿来的报告中都有明确的试验数据。
将报告交给我后,杰克想了想,随即有些难为情的告诉我说,“华哥,如果可能的话,尽量别留下任何把柄,我和拉拉去哪都无所谓,但是我哥的梦想毕竟已经触手可及了,万一再因为我的缘故把他给拉下来……”
可以理解,不管有没有爱国情怀,单是凭借华裔身份做到国安局少将这一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要知道,这种人存在的用处那是相当大的。
关于杰森,我也跟赵伯乐谈过,能不牵连就尽量的别牵连,没准将来还会有难得的用处。即便没有用,至少有这么个华裔高层在国安局内,将来加国的华人喘气也稍微能够顺畅些。
不过如何不牵连他,那需要考虑的可就多了,从破防这点上就得做出针对性的处理,如果全然避过那么很明显的就是有内鬼,否则不可能一颗雷不踩。
但是一旦故意去踩雷的话又要死人,我那百十号兄弟死一个我都舍不得,更别说踩雷时得死大片了。
而且在事后加国方面肯定严厉追查,没有个抗雷的,那是绝对不会了事的。
不过关于这前前后后的事情,我早都已经想好了,甚至已经做出了安排。
我联系上了余徽,让她帮我在余氏家族内撒出了风,在加国画了张大饼,然后钓他一个死对头的鱼。到时候负责送死的是他们,抗雷的也是他们,与我无关。
这样一来,我想得到的自然都得到了,而余徽也会收获一个死对头的失势。至于家族所遭受的损失,她肯本不在意,毕竟她的本意就是整垮整个余氏家族。
当然,安排是设想是完美的,现实中毕竟会发生很多残酷的意外,所以我们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多的去假设各种情况的发生,可以说除了完美的执行完这个任务,其余的可能性我们都考虑到了,甚至连事发被捕都想好了……我安慰杰克,“你放心,这件事就是枪指着脑袋我也不会吐出杰森的名字。不为他,只为了你,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绝不会让你陷入难堪中!”
杰克大为感动,不过随后他又表示说,假如这事能够完美操作的话,他不会和孟拉拉离开加国,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这个可以理解,一旦事情结束了他却走人,那么任谁第一时间也会怀疑他。
又聊了一些细节性的问题,我就带着他偷来的第二份情报来到了秘密基地。
当赵伯乐看到那份情况后,深吸了气。
“这特么的,本来我以为设想到他们的严密程度,没想到竟然做的这么细致,甚至连街头游荡的混混也是他们的人!”
我也很惊愕于加国对孙卫国的保护,不过这种保护也从侧面说明了孙卫国的重要性,没人会用无数把锁去锁住一辆卖不到20块钱的自行车。可以说锁的多少,可以完全对比出对方的价值。
很显然的,孙卫国的价值对于加国而言,相当之高!
这是好事,越有价值的人带回去对国家的用处才越大。而对于我而言,最直白的说法就是我换取到的利益会更多更高。
富贵险中求,老祖宗这事说的一点也不假。
跟赵伯乐商量了许久,最终定下了行动的方案。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赵伯乐安排人做针对性的训练,甚至还拿出剩余部分未参加活动的人来配合演习,就当做是余徽送美国坑来的那帮抗雷的家伙。
可以说,每一项细致的问题我们都考虑到了,绝不会让任何的意外发生……又是半个月过去后,一切都准备就绪,而且余徽那边已经打来电话,她告诉我说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而且抗雷的家伙们也已经启程。
那边启程,我们这边也就要准备做事了。
只要他们动手我们也趁机去做,做完就带人走,至于他们,就请留下来送死好了。
晚上的时候,我正等待着余徽那边留在抗雷人中卧底的电话,却突然接到了吴昕的电话。我本不想接,但她却紧接着又打来了第二遍。
当我接起后,她焦急的声音传来,说是带着孩子从吴双家离开的半途上孩子突发高烧,甚至都已经发生高烧惊厥,所以她没办法在开车,也不知道当地的医院电话,希望我能帮帮她。
真是一事赶在了一事了,事比事还急。
没办法,我只能把等待卧底来电的那部电话交给了赵伯乐,然后迅速开车赶了同时,在路上的同时呼叫本地医院的救护车往目的地赶过去。当我到达后,二话不说就招呼吴昕带着高烧抽搐的孩子上了车,然后往医院的路上赶去。
大约十分钟后我们个救护车碰了头,将吴昕跟孩子交接给医生后,我立刻回车里跟盘头那边打了个电话,关机。又给赵伯乐打了个电话,同样关机。
这我就明白了,行动已经开始了,因为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就是在行动开始后所有人务必都关机,然后把手机留在总部内,绝不留下半点可以判断出身份的东西。
而当我把电话打给秦乐怡的时候,她的电话接通了。
她告诉我说,在我刚离开没几分钟后,赵伯乐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带人走了。
她问我,“你们带人要去做什么?需不需要我帮助?”
我本来想着说不需要,但转念一想,我似乎还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于是我吩咐她,“联系好做黑手术的地方,而且是可以不留任何痕迹绝对放心的那种。”
秦乐怡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事情的重要性,所以没有再问我做什么,只是让我多加小心。
我?我还能有啥可小心的,我现在屁事没有了,只剩下等电话要结果。
所以在挂断电话后,我又开车追上了前面那辆救护车,随他们一同赶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