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钰淡笑着摇了摇头,
“也许少渊不信,但是云大将军从来不会当着小辈的面,说起自己的旧识是谁,
只是告诉我们,京城有他的好朋友,如果我们不好好听话,不认真上课,
他就让京城的友人,派人过来将我们投到宫里的天牢,”
说到这里,连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我们小小年纪,就对云大将军在京城的友人充满恐惧,
自然从来没有动心思打探过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我们当中没人知道将军京城的友人,到底是谁。”
钟白听此,眼中极是遗憾,
“若是早早知道,说不定今日已经是另一番天地。”
连钰却不以为然,
“若是我们到了京城第一件事就是找钟首辅,说不定少渊的疑心就先将我们的人,干掉一半下去,”
钟白摸摸鼻子,一阵心虚,嘴上却是丝毫不肯承认,
“怎么会,我可是很务实的,初期会去调查瑞山,也只是因为好奇而已,”
连钰抿着嘴看着钟白,最终叹着气摇了摇头,便将钟白往外赶,
“诶,这才几时,好不容易相认,不应该把酒言欢,直到天亮?”
连钰指着外面的天色,严肃的说道,
“明日寅时末就要出去探访,现在已经丑时了,少渊不休息,我还要休息呢,
你总不能赖在我房间睡觉吧?”
“那也不是不行,咱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应该没什么问题……”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连钰凌厉的眼刀就杀了过来,
钟白撇撇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连钰的房间,
虽然离开的时候不情愿,但是被赶到门口关在院外之后,钟白的心情还是不可抑制的,好的不得了。
“公子?”
钟成的声音适时响起,钟白才堪堪打住了欲跳起来的冲动,
“咳——,今日交代你的任务,可问妥了?”
钟成低下头,一副认错的神色,钟白心情很好的拍了拍钟成的肩膀,大踏步的往回走,
“没事,这件事不能怪你,谁叫青月是瑞山的手下呢?
除非瑞山允许,否则,你估计在青月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儿,
“嘶——”
钟白吃惊,看着钟成明显想要抱肩膀防御的样子,
“还真的挨打了?”
“没有,是属下不小心磕到了,”
“嘴硬!”
钟白鄙视的看了一眼钟成,又在刚才的地方轻轻拍了一下,才愉快的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青月在第七次将钟成打了一顿后,明智的甩下她,回府衙找连钰了,
“公子,您说今天钟成可能会来找我套话,还真的让您说对了,”
连钰抬眼看了一眼青月,痛快地解开自己的腰带,确定的说道,
“打了几顿?”
“啊?”
“不论打了几顿,做的不错,
现在少渊知道咱们是云大将军的旧人,通知所有人,其他的话不许多说,”
青月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到连钰脸庞问道,
“公子没有告诉您是将军的——”
一个脑瓜崩弹得青月一下子清醒,
“是青月冒失了,属下会让每个人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连钰将最后一件衣袍褪去,坐在床上准备躺倒,
“嗯,还有程叔,”
青月扶着下巴思考着说道,
“暂时不要让程叔和首辅那边的人接触,先……先躲着点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