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无不呆若木鸡。
两大副宫主，竟是为了一具凡骨抢人。
抢人就算了，偏偏火药味如此浓烈，让人不由心悸，担心两人真的为此打起来。
秦香收宁凡为徒，尚可理解，毕竟，宁凡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可怕符箓天赋。
可顾清影欲收宁凡为徒，却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宁凡擅长的是符箓一道，跟剑道有毛线的关系啊。
这顾清影到底是凑什么热闹？
只是，最惨的当然是要论宁凡了。
被顾清影和秦香抓住左右手臂，随后一顿撕拉之感传来，仿佛双臂都要被扯断一般。
“放手，顾清影，你别以为你们剑道宫第一本宫就会怕你，你再不放手，小心本宫用陨雷符轰死你这个臭用剑的！”
秦香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了，说话更是直接开骂。
顾清影眯了眯眼，寒光四射，“该放手的是你，若你出手，本宫也不介意一剑干死你这个只知道鬼画符的傻女人！”
两人一拉一扯，火药味不断浓郁起来。
此时，宁凡彻底忍不了了。
“不是两位宫主，咱们有话好好说，能不能不要拿我拔河啊。”
宁凡苦逼的说道。
哪曾想顾清影和秦香同时冷冷扫向宁凡。
“好好呆着，有你什么事？”几乎是异口同声。
啊……这……
宁凡心里苦。
只能默默忍受着两位大佬不断的拔来拔去。
此时，其他极为宫主，也眉头微微一皱，这样下去，宁凡有没有事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两人怕是真的会打起来。
两位副宫主出手，更何况，两人的脾气都冲，真要是打起来，苍玄宫可真遭受不住。
“两位，冷静一下，这是收徒，不是菜市场可以砍价的地方。”
丹宫的副宫主苍万壑，此时沉沉开口。
作为九大宫之中，最为威名最高的丹宫宫主，自然有话语权。
其他八大宫，都得给苍万壑一些颜面。
毕竟，九大宫的丹药资源，都与丹宫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直至苍万壑开口，其他宫主也都纷纷劝两人平静下来。
秦香也终于是眼中的火气小了一些，漠然道：“一起松手。”
“好。”顾清影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松开双手，宁凡嘶了一声，甩了甩双臂，总算是脱离魔爪了。
再晚一点，他的胳膊怕是都要废了。
苍万壑缓缓开口道：“两位宫主都是有心收徒，按照规矩，此事，恐怕得问问这位弟子的意见。”
秦香与顾清影同时点头。
随后，两道幽冷的目光直射宁凡而去。
这让宁凡宛若被两头虎狼盯着，左右不是，这要是选择了一方，另外一方，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
不是，我只是一个孩子，有必要这么针对我吗？
宁凡看着两人的幽寒的目光，只能苦苦一笑。
接着苍万壑的声音落下，直问宁凡：“小家伙，你能够获得两位宫主的青睐，那是你的天大气运。”
“现在，你可以告诉本宫，你的答案。”
“选择谁？”
宁凡左右看去。
秦香手中掐着一个符箓，似乎明显可以看到有灵气波动，仿佛随时都会出手，这让宁凡的眼皮子都颤了一下。
而再看顾清影，双指之间夹着一道锋芒至极的剑气，只要他说错一个字，他相信，这一剑必定将自己一分为二。
宁凡：“……”
谁来告诉我，这我怎么选？
诸多弟子，只有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这个宁凡，区区凡骨，能被两位副宫主赏识，简直就是烧高香了。
更多人则是眼红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