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序不给沈苏苏说话的机会,直接一声冷笑,“沈苏苏,你可真是威风,大胆啊。”
“拿着我们侯府的钱在外面开铺子,也不用事先与我们商量,经过我们的同意?”
“沈苏苏,谁给你的脸?”
沈苏苏再次愣了一下,片刻后,她才一脸疑惑的说道:“世子爷这话可真让妾身糊涂了。”
“妾身何曾拿过侯府的钱?”
“这么些年来,妾身着实没拿过侯府一文钱。”
沈苏苏一脸焦急的回头去看广平侯夫人,“母亲,这事儿你是知道的。”
“世子爷如今说妾身拿着侯府的钱出去瞎折腾,这不是要冤枉死妾身了?”
广平侯夫人脸皮子都开始发抖了。
被说中心思的尴尬让她浑身不自在。
不过,就算她说的是事实又如何?
她是广平侯府的人,她赚的钱就是广平侯府的。
有什么不对?
这样一想,广平侯夫人又觉着心安理得,一切正常了。
就连那脸色都仿佛在瞬间变得正常了几分。
见广平侯夫人不说话,宋时序直接冷声说道:“你是广平侯府的人,你做什么事情,自然要经过广平侯府的同意。”
“你不与本世子商量,随意决定开金铺,你以为你是谁?”
宋时序真被气坏了。
是,沈苏苏是赚了点钱。
是,那些钱是她沈苏苏的。
可在宋时序的心里,她的钱,她的嫁妆,早已经是他宋时序的囊中之物了。
现在,沈苏苏不经过他同意的,擅自将他的囊中之物拿出去用。
宋时序能高兴才怪。
这赚了还好说,可如果赔了呢?
赔了的话,那不就代表着他赔了?
越想,宋时序就越生气。
广平侯夫人看着沈苏苏的眼神也充满了恼意。
“你是不是故意的?”
“开个小杂货铺子,还真就以为自己多能耐了。”
“你之前开绸缎庄,我也随了你。”
“毕竟,以咱们广平侯府的声名在,开个绸缎庄,好歹也能吸引点客人来。”
“可这金铺!”
广平侯夫人想到这里就觉着挖肝挠心的难受。
“金铺也是能随便开的?”
“没有大本钱,没有人给你撑腰,你那金铺怎么开的起来?”
宋时序也是一脸怒容,“她可不只是开了金铺,她还开了胭脂铺。”
“这胭脂铺也是她能随便开的?”
“京城那么多胭脂铺,她凭什么就觉着自己特殊,能将胭脂铺开起来?”
“这不是浪费钱是什么?”
这么些钱,足够给他打点上下了。
他想入朝,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
需要钱!
很多很多钱!
这败家女人!
宋时序真是越想越心疼。
广平侯夫人也是一脸心疼,她很生气的说道:“别跟她说这么些废话了。”
“趁着现在还没糟蹋多少钱,先将铺子给关了。”
“再将铺子退租,将租金拿回来。”
宋时序这才嗯了声,“母亲说的没错,你明天,哦,不,现在就去办这个事情。”
“听说你还请了不少人帮忙。”
“真是有毛病。”
“开那么两个小铺子,需要这么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