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裴瑾年哑然失笑。
以前真是小看乔晚这爹了,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陛下,虽然微臣被骗,可微臣还是能替她做主,将这部分粮食都捐献出来,以解燃眉之急!”
“不错!不错!”
“乔大人真是好魄力!”
裴瑾年拍着手,缓缓走到乔舒逸面前。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要做什么?三殿下这表情怎么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
难道他知道乔晚的伤?
可是下人来报乔晚不是在白神医府上?
恐惧占据了他的心,眼神无处安置。
“殿下何意?微臣不明白。”
裴瑾年邪魅一笑。
“不明白?”
“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他微微弯下腰,用一根手指抵在乔舒逸左肩。
“就是这里,乔晚被你刺伤,差点儿死了!”
“你说她目无父母?”
“残害亲生女儿,你就配为人父了?”
“母亲更是不用提,她生母早就故去了!”
“宫宴上,在场大人都看得明白,你们夫妻二人,还有你那个小女儿,哪次不是诬陷不足,却自食恶果?”
孙膑再也忍不住,自己明明见乔晚多好的姑娘,怎么她爹就是不喜她呢!
竟然还动手?
“陛下,前日赏花宴,乔晚所作诗词首首都是经典!这等才情的女子,放眼整个大金国,也难出一二!”
“能做出-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人,怎会是一个不忠不孝之人!”
众大人当日多数在场,都是亲眼见证乔晚七步成诗的证人。
“陛下,微臣虽然不懂诗词,但那句-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却是记忆犹新”
“真是令人闻之振奋!”
镇远将军佘云舟双眸透着激动,每每朗诵这句词,都有一种冲锋陷阵的快意!
刘玉溪嘴角忍不住上扬,那日他公务在身,没在场。
可这些绝句却早已烂熟于心!
苏青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抖如筛糠的乔舒逸,废物!
“陛下,臣认为,虽然乔晚是在雨前囤粮,但也不能抹除她其心可居的罪责!”
裴思南有些头痛,正想着如何张嘴回应。
“敢问丞相大人,她其心在哪?”
苏青不甘示弱。
“此女定是察觉天气有异,所以大肆囤货,再高价抛售!”
“商人重利,自古以来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