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我看真正妖言惑众，蛊惑君心之人，是你们才对吧？”
“你们口口声声为了国家社稷，为了江山社稷，实则不过是为了维护你们自己的既得利益，维护你们自己那点可笑的迂腐观念罢了！”
“我秦风扪心自问，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大雍，为了百姓，为了陛下！”
“反倒是诸位大人，除了空谈道德文章，高喊口号之外，又为国家，为百姓，做过什么实事？”
秦风听着张守忠那老迈却尖利的声音，像是老母鸡护崽一样，就差没跳起来挠人了。
“你们说我秦风巧言令色？我秦风用得着吗？”
秦风笑了，笑得有些冷，目光扫过那些义愤填膺的老头子。
“诸位大人，说我巧言令色，不如说说你们自己。”
“你们口口声声，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
“敢问一句，江南水灾，你们捐了多少银子？”
“漠北蛮夷犯境，你们可曾上过战场，杀过一个蛮夷？”
秦风一连串的反问，如同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剜着那些御史的脸皮。
朝堂之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秦风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
那些御史，一个个被秦风问的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捐银子？
他们倒是想捐，可他们那点俸禄，养家糊口都不够，哪有多余的银子捐出去？
上战场？
他们是文官，手无缚鸡之力。
去了战场，怕是还没见到蛮夷，就先吓破胆了。
见那些御史被问的哑口无言，秦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诸位大人，你们口口声声，反对皇后娘娘代言香皂，是为了‘国体’，为了‘斯文’。”
“可在我看来，你们所谓的‘国体’，所谓的‘斯文’，不过是掩盖你们尸位素餐，不作为的遮羞布罢了！”
“你们只会空谈道德文章，高喊口号，却从不肯为国家，为百姓，做一件实事！”
“你们反对皇后娘娘代言香皂，不是为了什么‘国体’，‘斯文’，而是因为，你们害怕改变，害怕进步，害怕被时代所抛弃！”
秦风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激昂。
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冲击着众人的耳膜。
一些年轻气盛的官员，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低声叫好。
就连一些原本保持中立的大臣，也开始动摇。
眼神中露出赞许之色。
林若甫依旧站在那里，面色平静。
眼神却变得深邃起来。
如同幽深的古井，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夏潜坐在龙椅之上，看着秦风舌战群儒，力压御史台，心中暗爽不已。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帮老家伙，仗着太祖不斩言官的遗训，处处限制他。
如今总算有人能狠狠地治他们了。
“秦王殿下，你……你……”
张守忠被秦风气的浑身发抖，手指颤抖的指着秦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