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让你回答我的话，没让你反压我，还有你那手，能不能给我老实一点？”
了思愁看着顾凝眸，语气难免不善，将她在自己腰上摩擦的手拍打下来。
顾凝眸先前骗了自己，嘴上和心里都在告诉自己不要有芥蒂，不要有介怀，可是这种时候，难免想要讨点什么好处给自己。
她想看顾凝眸求着自己不要离开她，想看顾凝眸的眼泪，想要将自己的掌控欲无限放大。
因为害怕而掉落下来的眼泪，是让人欢喜的东西。
祈求的话语是锁链，牵引着另一头。
自愿带上锁链的那人，自然也会让人不舍得放手，而顾凝眸现在，就是在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
顾凝眸的手被拍落，脸上露出一个委屈巴巴表情。
她心中难免还是有点纠结。
求了思愁吗？有点难以启齿呢。
自己还没怎么求过人，除了前几次在幻境之中，求了思愁不要看自己的过往，后面倒也说得极少。
“难道我不说求师姐，师姐会不要我吗？”
顾凝眸想知道，自己不说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了思愁想了想，忽地勾唇一笑，语气染上了蛊惑。
“那当然是不会，但是我想听，我想听你求我，我那么喜欢小师妹，小师妹不愿意说，是有什么顾虑吗？”
了思愁凑近顾凝眸，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顾凝眸的耳尖已经通红，甚至于整个人都在羞赧。
“不是顾虑，只是……我不太好意思说。”
顾凝眸声音有些小，说出了自己说不出的原因。
了思愁却直接“切”了一声。
“说不出来？师妹难道不知道，想要让别人办事的时候，自己需要先低声哀求一下吗？这样才能换取别人的心软和承诺。”
这话自然是她胡编乱造的，但是顾凝眸今天要是不求，那么顾凝眸连床都别想上。
“是吗？我以前并不知道，但是无论我说不说，都不会有很大的区别。”
说了，了思愁开心，应下不会离开自己的承诺。
不说，了思愁不开心，但是想必会狠狠的惩罚自己。
师姐的惩罚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点期待呢。
甚至想要故意惹怒师姐，看师姐羞恼的模样，看她生气后对自己展现占有的欲望。
顾凝眸深知自己心里最缺的东西需要靠了思愁的填补，所以想要一点点的引诱了思愁。
但是现在，两人之间还是隔着太多，甚至于自己还有秘密瞒着了思愁……
顾凝眸现在是很纠结的一个状态，她现在既想做一个在师姐面前表现良好的乖孩子，又想叛逆一点，做一个将师姐困在自己身边的坏孩子。
顾凝眸深吸一口气，浅浅的将那叛逆的心思藏好。
现在还不是时候，会吓到人的。
了思愁在思索，为什么顾凝眸说自己说不说都没有太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