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没有说话,在这个家里待了三年,他晚上都是打地铺,今天是第一次睡床。
床上的被单,残留着妻子的香味,但是在这里的女人,并不是她。
“周平,刚才赵胜杰给我打电话,话里话外,让我背锅,肯定是许宏达这王八蛋,把我给卖了。”林慕蝶哽咽着说道。
“你是怎么想的?”周平凝视着她。
“我要和许宏达离婚!”林慕蝶咬牙切齿。
“离婚好,我支持你。”周平这些年,可没少看这两口子秀恩爱,狗粮早就吃够了。
现在见夫妻俩反目成仇,内心特别兴奋。
差不多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周平才偃旗息鼓。
……
隔壁房间,胡玉媚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是被隔壁的声音给吵醒的,刚开始有些震惊,度过了震惊之后,她身体有些燥热。
丈夫去世之后,虽然有不少男人追她,但她都看不上眼,守寡的日子,真的是太难熬了。
时隔多年,直到生日宴上,她才再度尝到男人的味道,还是自己女婿。
周平年轻的身体,把人往死里折腾的力道,让胡玉媚兴奋了一次又一次。
那晚之后,胡玉媚像被开启了某个开关,特别想要男人。
但毕竟周平是自己女儿的老公,勾引女婿什么的,胡玉媚实在是做不到。
“小蝶胆子也太大了,这事儿要是被小雪知道,可不得了。”她内心纠结,一双手却情不自禁,抚摸上自己饱满的胸脯。
主要是隔壁的声音,对她这种寂寞熟妇来说,堪比最好的催情药。
另一边房间里。
“妹夫,认识了你,我才真正尝到了女人的快乐。”林慕蝶感慨地说道。
“以前你和许宏达不是很恩爱吗?”周平嘴角上翘。
“装给外人看的,他身体特别虚……”林慕蝶说到这里,突然顿住,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周平。
“怎么了?”周平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脸。
“妹夫,你这么厉害,你和小雪结婚三年了,她肚子怎么还没动静?”林慕蝶不解地问道。
她每次和周平发生关系后,都会吃避孕药,这个家伙太强了,让她担心不吃药会中靶。
“这个……”周平表情有些尴尬。
睡了三年地铺的事儿,他谁都没有告诉,主要是太丢人了。
“不愿意说就算了,我现在的麻烦,该怎么解决呀?”林慕蝶愁眉不展。
她不想背锅,可是如果违抗命令,赵胜杰有一百种办法,逼着她就范。
“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搞定。”周平语气自信地说道。
从沈芷手里得到的那个优盘,他还没来得及看。
不过,既然沈芷说里面有赵家父子的把柄,他觉得搞定区区一个赵胜杰,问题不大。
“妹夫,我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了。”林慕蝶娇娇弱弱地看着他。
她芊芊玉指在他胸膛滑来滑去,仿佛想要把他的心,都给缠绕起来。
周平凝视着她水汪汪的眼眸,感觉这还真是个妖精般的尤物。
他又有些蠢蠢欲动。
林慕蝶大惊失色,娇呼求饶:“妹夫,我真被你折腾散架了。”
周平轻笑一声,终究还是饶过了她,他穿着裤衩,踩着拖鞋,去卫生间撒尿。
黑灯瞎火的,看见卫生间的门虚掩着,他也没在意,把门推开,大大咧咧走进去,准备放水。
“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周平一跳。
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马桶上居然坐着一个人。
“妈,你怎么不开灯呀?”周平满脸尴尬。
胡玉媚俏脸涨红,表情也是十分尴尬,她听那边没动静,还以为周平睡了,哪知道他三更半夜跑来撒尿。
卫生间光线很暗,但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
胡玉媚忍不住向下瞄去,心里惊呼,这个狗东西,天赋异禀啊!
难怪那晚把母女俩折腾得死去活来还不消停,这样一看,资本确实比死老公大不少啊!
周平看见了胡玉媚衣衫不整的样子,而胡玉媚目光一瞥,美目也是闪过惊诧。
她睡裙吊带歪歪斜斜,有一边挂在肩膀上,根本就遮不住胸前的春光。
周平的目光,越过她睡裙的领口,落在那沉甸甸的傲人雪白上,在心里暗自想:“真是熟透了,娶了这么个极品尤物,自己那便宜老丈人,难怪死的这么早,身体吃不消啊。”
“我走了,你用……”
胡玉媚面红耳赤,怕再多看一秒,就要扑到周平怀里,像个荡妇一样求他干她了。
她慌慌张张的提起内裤,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卫生间。
周平对着马桶放水,可感觉涨得厉害,放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