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问他这些问题的时候，他总是含糊其辞，可她总觉得他似乎想告诉自己什么可又没说。
“可我才应该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如果不是她，你会娶我的，对不对？”
程羽兮眼里带着一丝期盼，仿佛要从男人眼里看到答案。
顾君焱默了一下，让程羽兮眼底多了一丝光亮。同时也让桌子底下躲着的苏诺寒呼吸窒了一下。
“不会。即使没有她，我也不会娶你。”
听到这么个答案，震惊，失绝望，难堪交织在一起，程羽兮已经哭不出来了。
原来这么多年，真的只是她一厢情愿。他眼里心里何曾有过自己。
“顾氏不适合你，回程家吧。”
程羽兮低了低眼，用手背抹干净脸上的泪痕。
“我不会离开的！至少，一年之内不会……”
再在这里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了，程羽兮转身离开，总裁办的门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陈天虽然没听到里面的谈话内容，可见程羽兮这幅模样出来，已经猜测了八九成。
无奈摇了摇头，如果总裁但凡对她有一丝那种感觉，都不会把她放在身边这么多年还不结婚，只是她自己想不明白而已。
见人走了，顾君焱垂眸看了一眼桌子底下躲着的人。
“还不出来？”
苏诺寒这才抱着碗可刚一动腿，就跌了会回去。
“顾君焱，我腿麻了……”
男人大手一拉直接把人拉到腿上，轻轻给她按揉着小腿。
“饭怎么没动？你都躲起来了，就算吃东西她也不会发现的。”
苏诺寒望着手里的饭碗，又开始不着调了。
“你是想让我蹲在那里吃饭还是其他的……”
红唇轻轻靠近男人的耳边低语了什么，惹得顾君焱给她按摩的动作一顿。
“你是不是仗着有大姨妈护体我不敢动你，才这么肆无忌惮？嗯？”
顾君焱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惹得苏诺寒忍不住哼了一声。
“不用揉了，腿已经不麻了……”
顾君焱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饭凉了，我让陈天再送两份过来。”
苏诺寒阻止了他拿着手机要打电话的动作，“我吃饱了，你让陈特助给你订一份就好……”
顾君焱看了她一眼，她饭量小他是知道的，只是今天她才吃了几口就说饱了。
“吃醋了？”
苏诺寒眼神飘忽不定，嘴上还不肯承认。
“我吃哪门子的醋，人家和你青梅竹马，你都能说出爱的人是我这样的话，我还能吃什么醋。”
顾君焱轻笑了一声，声音很好听。
大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揉着，“还说没吃醋，我看啊，你的醋坛子都打翻了……”
“你胡说，我才没吃醋！”苏诺寒伸手要把人推开。
顾君焱忙哄着，“好了，我知道了，顾太太没吃醋。”
……
苏诺寒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盒子，她认识，那是法国一家着名的手表公司生产的，价格不菲。
见她把视线停留在盒子上，顾君焱淡淡道，“你若是介意，我把它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