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有人求见,他不耐烦地挥挥手:“不见,没看本侯正心烦吗!”
使者不慌不忙,朗声道:“鄂侯,我等此来,是为助您打破眼前困境,一雪多年憋屈。”
鄂顺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哦?就凭你?”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身着奇装异服的人,心中虽有疑惑,但多年被困的不甘还是让他松了口,“进来坐吧。”
使者进帐后,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伯侯,我西方教知晓您被三山关阻挡多年,难展宏图,难报父仇。
如今我教愿出援手,助您踏平三山关,报仇雪恨,扬威四方。”
鄂顺冷笑一声:“你们凭什么帮我?又有什么企图?”
使者微微一笑:“鄂侯爽快,我们也不绕弯子。
我教十八罗汉莫名身死,此事与东方三教脱不了干系,我西方教自然要报仇雪恨。”
鄂顺自然不是傻子,报仇怎么样不可以报,非要帮我?
使者见鄂顺不信,又说道“我教还想在人族传教,还望鄂侯应允。
待您拿下三山关,我们还可助您谋取更大的天下。”
鄂顺心中一动,多年的困境让他太渴望改变,可他也担心引狼入室:“你们能保证帮我拿下三山关?若事情不成,我又该如何?”
使者拍着胸脯保证:“鄂侯放心,我教能人异士极多,又有诸多法宝、法术,定能助您突破三山关。”
鄂顺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权衡利弊。
许久,他停下脚步,咬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们。但若是你们敢骗我,我定让你们好看!”
如今西方教与他合作,对他也有好处,他自然是非常欢迎的,甚至还马上就允许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传教。
这下子把西方教众人高兴坏了,没想到还因祸得福,借着十八罗汉死亡的理由,进入人族传教。
这种好事可不好遇见,平时东方三教紧盯着他们,出了西方都要挨打,更不要说渡人加入西方教了。
有了西方教的支援,很快鄂顺再次领兵进犯三山关。
这一次西方教来的人是日光和月光。
而在三山关,邓九公也察觉到了异样。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对战事很敏感,这些年来,他坐镇三山关,可谓劳苦功高。
不过若是当年鄂崇禹,他还有几分担心,这鄂顺,他却并不放在眼里。
近日来,关隘附近的百姓似乎有些躁动,时常传出一些不利于大商的流言。
他召集邓秀和邓蝉玉商议:“我观近日局势不对,怕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我们需加强戒备。”
邓秀点头道:“父亲所言极是,孩儿这就去加强巡逻,严查往来人员。”
邓蝉玉则秀眉微蹙:“会不会是鄂顺那厮又有什么新花样?”
邓九公神色凝重:“不管是谁,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三山关乃大商南方屏障,绝不能有失。”
“听闻北方战事已经结束,好不容易天下太平一下,这鄂顺真是烦人,真想带兵杀出去。”
听到邓禅玉这么说,邓九公脸色一沉。
“你鄂顺再不会打仗,可他麾下百万之兵,是我这三山关数十倍,若无这三山关防守,我们早就被杀光了。”
邓禅玉笑道,“哈哈,我直接擒贼先擒王,逮住他,逼他投降。”
说着她还挥舞一下手臂,显得气势十足。
看着不置可否的父亲和哥哥,邓禅玉怒道:“你们不相信我!”
“相信你,相信你!”邓九公宠溺道!
“真想去闻太师军中任职,南征北战,所向无敌,太强了!”邓婵玉一脸期待。
邓九公苦笑道:“你这丫头,整天舞刀弄枪,也不知道谁会娶你。”
对于他这个女儿,他是很满意的,功夫比他儿子邓秀还强,还拜了一个神秘的师傅,习得五光石异术。
发出就中,威力惊人。
不过,战场危险,他还是希望他女儿有一个好归宿。
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好。
只是现在邓婵玉一心建功立业,哪有心思成家。
就在三山关这边严阵以待时,鄂顺在西方教的蛊惑下,调集了麾下最精锐的三十万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朝着三山关进发。
日光和月光两位西方教强者一左一右,伴随在鄂顺身旁,周身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让鄂顺的底气莫名足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