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就可以母凭子贵,光明正大地进入辰王府。
有姨母淑妃娘娘在,其他后院之人也不敢小瞧。”
…………
管家看着库房烧得不成样子,是一脸的无奈:[守院子的人也不知去了何处,相爷明早必定会大发雷霆。
自己要如何解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顺其自然吧。]
四姨娘回到院中,凤沉鱼也跟着走进来,“娘,库房失火,里面的东西全没了,我们要怎么办?”
许氏冷冷道:“库房失火与我们有何关系!
二姨娘大权在握,我们每个月也只是拿着月例银子,多一两都没有。
咱们虽单独有小厨房,但用的银两都是娘嫁妆中铺子的收入,和相府没有丝毫关系。
库房里的银两和江夫人的嫁妆,都是为凤雪儿和凤妍儿准备的,你得不到分毫。
依我看,这把火烧得好,那些嫁妆柳氏也别想得到。”
凤沉鱼似乎明白了,又问:“娘,是谁动的手?”
四姨娘扫了她一眼:“沉鱼,相府就像一个大染缸,脏得很。
我们在相府也没有办法。
做好自己就行,离那两个姐妹远点,她们二人心术都不正。”
“娘,明日就是大姐姐的葬礼,大姐姐真的死了吗?”
四姨娘略为伤感:“她也是一个苦命之人。
都不知道生母长什么样,应该是被二姨娘给害死了。”
“大姐姐怪可怜的。明天,我就让人把凤雪儿和三王爷的事传遍京城。”
四姨娘看了她一眼:“不可,你不准乱来。
相府也是你的家,名声臭了对你也没好处,将来你还得嫁人。”
凤沉鱼眼神坚毅:“将来的事得看缘份,中意我之人,即使我不是相府之女也会娶我。
如果因我是丞相之女而娶我,那样的姻缘不要也罢,他也不会真心待我。”
四姨娘听她说这番话,貌似也有几分道理。
但还是不忘嘱咐了一句:“这件事与咱们无关,不要牵扯进去。”
“放心吧,娘,我什么也不会做。”
许氏眉头紧蹙:“娘一贯让你低调行事。
明面上也是只是靠着两间铺子的收入和一点月例银子维持生计,这些事二姨娘都知晓。
府中没了银子,连吃喝都成问题,以二姨娘的心性,会搜刮我们的银子。”
她看向房梁,“你会武功,把这个小箱子藏在上面。”
说完,她打开一个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箱子,交给凤沉鱼。
“这些都是娘给你准备的嫁妆,你父亲从没有私自给过娘一两银子。
如今相府有难,咱们也得自保,以后要低调,吃喝从减。”
四姨娘打开箱子,里面放了不少银票,她取出三张,拿出一张交给凤沉鱼:“这一张你收好留着花。”
她又把另外两张放在衣柜中。
凤沉鱼将银票收起,看向房顶,拿起小箱子,“娘,我这就把它藏起来。”
四姨娘点点头。
凤沉鱼捧起箱子,一个纵身上了房顶,将箱子藏好,又跳下来。
“沉鱼,明天是你大姐姐的葬礼,你消停些,不准为大小姐鸣不平。
你父亲他们都在气头上,正有气没地方出呢。”
“是,女儿知道了。”
母女俩又聊了一会儿,凤沉鱼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