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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李幼贞受邀去城里的天香楼品尝新上的点心。
“县主,听闻你跟刘少夫人相谈甚欢?”蒋长扬拿了把扇子在胸前随意扇了扇。
“花鸟使消息甚是灵通。”
“哎,哪里哪里,陪同县主出行,自然要关心县主身边的所有人和事儿,杜绝一切威胁到县主安全的人,也是我职责所在嘛!”
“哦?花鸟使是觉得,刘少夫人会威胁到本县主的安全?”
“这……想来,是我想多了。”
两人聊着天,就看见不远处的何惟芳带着小丫鬟被刘家人推搡,眼看着两人上了桥,李幼贞抿唇。
“青雀,你带两个侍卫过去看看,别让人落了水。”
青雀闻言,立刻伏身,“是。”
还好青雀带着侍卫到得及时,那刘家家丁差点将何惟芳的婢女扔下水去。
刘父见是县主的人,吓得一个激灵。
“青雀姑娘,不知县主有何吩咐啊?”
“刘大人,县主请刘少夫人去天香楼一聚。”
“是是,牡丹,你还不快跟青雀姑娘过去!别让县主等着急了!”
何惟芳见玉露被县主的侍卫救了,心中感激,立刻跟在青雀身后向天香楼走去。
天香楼包间内,蒋长扬打量着面前的李幼贞,心中起了怀疑。
“县主,你好像很关心刘少夫人?”
“怎么?花鸟使对我很感兴趣?我关心谁或不关心谁都要过问?”
李幼贞不是没看出蒋长扬眼里的怀疑,可他们本就不熟,且处在敌对阵营。
就算她性情变化很大,蒋长扬也没有证据,只会以为之前他们看到的都是她的伪装。
她又何必非要装样子?累得慌!
何惟芳主仆被带了上来。
“见过县主,见过花鸟使。”
“何娘子请坐。这天香楼新上的点心不错,何娘子不妨尝尝。”
“谢县主。”
何惟芳对李幼贞很是感激,刚刚若没有她出手相助,今日他们主仆可能要吃大亏。
“何娘子刚刚是要去哪儿?”
李幼贞状似随意问了一句,见她神色犹豫,接着开口道:“倒也不是盘问何娘子,只是见刘家人如此阻拦,有些好奇罢了。
若何娘子不便说,就当我没有问吧。”
“回县主,刚刚民妇想要带着丫鬟去陪嫁的铺子上巡视,没想到却受到婆家的阻拦。民妇也不知是为何?”
“哦?还有此等事?”李幼贞看向蒋长扬,“花鸟使如何看?”
“本官也甚是好奇,这嫁妆铺子,与刘家人何干?”
“既是这样,不如咱们跑上一趟去瞧瞧?”李幼贞提议。
“甚好。”蒋长扬赞同道。
何惟芳主仆见状,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何惟芳的陪嫁铺子,没想到还真的看见刘父带着人在商议卖铺子的事情。
“这是我们娘子的陪嫁铺子,怎能越过我家娘子随意买卖?”
玉露气愤上前,要和刘家人讲道理。
刘父原本想让人将她拖走,却意外看见铺子外面站着的一群人,立刻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