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岳母口中云长娇去朋友家串门,多半也是去处理事了。
她那个爱人,怎么都好,就是有一点毛病,结了婚还跟娘家断不开。
他倒不是不愿意让岳母和岳父去家里住,也不是不愿意让她回娘家来,而是凡事得有个限度!
“长娇她到底去干什么去了?岳母是不是去找她了?”
保姆见刘树汉起疑心,吓得嘴唇直打哆嗦。
她慌里慌张的摆手:“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你还是别问我了!”
刘树汉哼了一声,既然他什么都问不出来,那干脆就不走了,他要等着云长娇和岳母回来,亲口问一问她们娘俩!
……
一个小时后。
云长娇脸色苍白的坐着轮椅,从手术室被推出来。
云老太太看着女儿痛苦的脸蛋,心疼的直抹泪。
“娇娇,让你受苦了,都是妈不好!”
云长娇也在哭,以前她只是听说流产伤身,现在自己亲身经历,简直跟死过一回没有区别。
她疼得双腿直抖,额头上的汗簌簌的往下掉,连说话都打着哆嗦。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呜呜。”
看着哭成一团的母女,医护人员心有不忍,临时给她安排了一间病房,让她住进去,等休息好了再离开。
云长娇在病房待了半天,天快擦黑的时候,痛感终于下去差不多,有力气起来了。
云老太太扶着她的手,她自己走路都磕磕绊绊的,一个不防,差点拉着云长娇一块摔倒。
终于来到外面,母女俩打了一辆三轮车。
老太太怕女儿受风,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就这样一路坚持到家,还没进门,云长桥就看见刘树汉停在路边的轿车。
“妈!树汉他怎么在这儿?不能让他看见我这个样子!”
是人只要有眼睛都能看出来,云长娇的状态不对。
她披散的头发,脸上的血色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还有两条腿也站不稳,就像生了一场大病。
云老太太急得不行,慌乱的她四下查找,看见对面有招待所,临时将她送去了那儿。
云老太太跟老板开了一间房,让云长娇暂时在里头休息,“妈回去把他打发走,完了就过来接你!”
“你快去吧。”
为了保险起见,云老太太从招待所出来,转了个弯儿,才回家门。
刘树汉就坐在堂屋,任由云老爷子对他冷着脸,他都不为所动。
在老太太进门的一瞬间,他立刻起身问道:“妈,你今天上哪儿去了?还有娇娇,她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啊,我出去办点事儿,娇娇还在他朋友那儿呢,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你也不用等了,早点回家,等她回来我们就把她送回去!”
云老太太心里惦记女儿,巴不得把女婿赶紧走。
刘树汉却不急不忙,笑着坐了回去。
“我们家也没啥事儿,我总也不过来,今天就不走了,等娇娇回来,我和她一块儿回去。”
正常来说,女婿在岳母家住几天,完全是正常情况。
刘树汉以前也没少和云长娇回这边来住。
所以他的提议,让云老太太拒绝都无从开口!
“妈,你不欢迎我?”刘树汉眯着眼睛问道。
云老太太扯动僵硬的嘴角,勉强一笑:“咋会呢?那我让保姆现在就做饭,吃完咱们都早点休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