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嘴角抽搐了一下,急忙解释道:
“不是,不是鉴定所打的电话。是封导打过来的,他想让我作为副导演,帮他筹备央视的迎新春晚会。”
陆老太太松了口气,没好气地瞪了陆长青一眼,拍了拍胸脯:“你说话干嘛大喘气,真是吓死我了。”
陆长青:“”
陆老太太嫌弃地摆了摆手:“唉,那行吧,你忙吧,鉴定所这边的事情,我自己盯着。”
陆长青幽幽叹了口气。
唉,他算是看明白了。
老太太心里现在只有小星星。
自从小星星回来,他在这个家的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
给陆长青打电话的人是封建业。
封建业是陆长青的老师,是国内非常知名的大导演,曾经多次筹备过央视晚会。
电话那头,封建业语重心长道:
“长青啊,这次晚会非常重要,我们要好好筛选节目,把控好所有流程,我们明天见面,仔细谈一下。”
封建业已经六十多岁了,今年是他最后一次担任央视晚会的导演。
这场晚会,对他来说意义也十分重大。
这一次,封建业邀请陆长青担任副导演,其实也是希望他能接自己的班。
陆长青心里也很清楚。
陆长青沉稳地回答道:“好的,封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车子停稳后,小流星刚好睡醒。
她一下车,就被奔跑过来的大耳朵,扑了个满怀。
大耳朵的尾巴摇成了螺旋桨,兴高采烈地往小流星身上扑。
“汪汪汪!!”
【崽崽!我们玩飞盘游戏吧!我找到一个很好看的飞盘!】
大耳朵用毛茸茸的嘴筒子使劲戳小流星后背。
小流星被逗得咯咯直笑:“哈哈哈,大耳朵你别戳我了,痒痒”
大耳朵汪汪叫了两声,咬着小流星的衣角,把她往草坪上拽。
陆长青有事要忙,陆老太太要去佛堂诵经,小流星便跟大耳朵玩起了飞盘游戏。
大耳朵哒哒哒地跑到屋子里,叼出一个扁平的铁盒子。
【崽崽,我们来玩飞盘游戏吧!】
小流星看到大耳朵叼来一个盒子,便好奇地把盒子打开,然后看到里面装了几张符纸。
以前,小流星在道观无事可做,经常看师傅和师兄画符。
久而久之,她也能看懂一些符咒的意思。
小流星伸手拿起符纸,迎着亮光看了半天,然后皱着小眉头道:
“唔,这鬼画符太难看了,还没有我画的好呢。”
说完,小流星扁扁嘴,又把符咒塞了回去。
随后,小流星用力合上铁盒子,把它像飞盘一样丢了出去,然后挥手指向远方:
“大耳朵,去把它捡回来!”
大耳朵得到命令,汪汪叫了两声,便像离弦的利箭,嗖地一下蹿了出去。
小流星丢出去,大耳朵捡回来。
丢出去,捡回来
一人一狗玩得十分开心。
过了一会。
陆老太太从佛堂出来,发现大耳朵嘴里叼着的飞盘有些眼熟。
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哎唷!老天!
这铁盒子,不是她从苏家要回来的晴儿的遗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