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事？”武芊芊轻声问道，声音轻柔，似乎怕惊扰了杨凡的思绪。杨凡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她，微微一笑：“师姐，有事吗？”
“没，没事。”武芊芊抬手轻挽鬓旁的一缕青丝，动作优雅而自然。
“其实，我是来请教关于宗门黑白残局的事情。”她终于说出了来意，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与此同时，殷承德盘坐在船舱内的房间里，神识捕捉到了这一幕，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心中暗道：“好小子，桃花运真是不错。”
飞行舟甲板上，杨凡听到“黑白残局”四个字，心中不以为然，反而有些疑惑。
“一个普通的残局而已，有什么好请教的？”杨凡随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漫不经心。
然而，这句话却让武芊芊心中一震，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后便是深深的疑惑。
这句话也恰好被走来的陈海和王明听在耳中。
陈海脸上同样露出了震惊和疑惑，而王明则是一脸的鄙夷，心中暗骂：“青云老祖何等人物，他留下的残局，你居然说普通？真能装啊！”
殷承德捕捉到这句话，不禁一揪小胡子，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小子，又让你装到了。”
武芊芊没有理会陈海和王明，目光依旧停留在杨凡身上，疑惑地问道：“那可是青云老祖留下的残局！几千年来都无人可以破解！”
“我每次去体悟残局，心中都有种蚍蜉撼树的渺小之感。”
武芊芊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
“那棋局中的杀伐意境，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我强行推到万丈深渊之前。一旦落子，便是向前踏出一步，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武芊芊眼神之中似有余悸。
“难道道子师弟不惧其中的意境？”她好奇地问道，目光中满是疑惑。
杨凡这才反应过来。
之前听那些弟子议论，说这棋盘之中有意境！看来是因为我没有天赋资质，也不懂棋艺，所以才根本体悟不到棋盘中的意境！
杨凡心中一惊，差一点就露馅了！
当即脸色一正，故作沉思，实则是在心中快速思考应对之策。
猛地，杨凡想起槐序那日与他交谈的话，心中有了答案。
“若无死志，何以长生？”杨凡目光深邃地看着武芊芊，言语中并未提及自己面对意境时的感受。
众人听闻杨凡的话，眼中全都露出了沉思之色。陈海赞道：“道子果真是身负气运之人，对道的理解果然异于常人！”
王明站在一边，心中却是不屑地嘲讽：“什么对道的理解，我看就是故弄玄虚！说了半天，一句实在的内容都没有！”
武芊芊若有所思：“陈师兄说的没错，道子入门时日虽短，但对修道的理解，却远超于我！”
“看来日后还需要多多向道子请益！”她微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敬意。
“谈不上请益！相互论道罢了。”杨凡谦虚地回应。
“道子师弟，能破解老祖的残局，想必棋艺精湛。此去桃林县还有一日之遥，可有兴趣对弈一局？”武芊芊微笑着邀请，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
杨凡心中一沉，刚准备婉拒，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王明。
若是能通过和武芊芊下棋，提升王明对我的敌对因果联系，不就能薅羊毛了？至于棋艺，找系统啊！
“系统？”杨凡在心中呼唤。
【嗯，我在！】
“你会下围棋吗？”
【亿点点！】
“说人话！”
【天下无敌！】
“有多无敌？”
【无敌，就是无敌！】
“保真吗？”
“本系统诚实可靠，请宿主放心！”
听到系统的话，杨凡心中顿时踏实多了。
“当然可以，只是我不曾带棋。”杨凡微笑着回应武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