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你有什么
顾渊没有拒绝他跟在她后面一起出去了，出去后将门轻轻带上了。
跟着慕雪瑶一路走到了走廊的安全出口慕雪瑶才停下来。
“你为什么不接景轩电话？”
她转过头看着顾渊神情平静。
顾渊也看着她，他眼里除了无奈没有什么其他情绪。
“我很忙。”
他只用了短短的三个字作为给慕雪瑶的解释。
慕雪瑶当然知道这是谎言，“忙到不接你儿子电话了？接一个电话需要几分钟？”
她语气不善地反问到。
这就算顾渊跟她离婚了不也是顾景轩的父亲吗？
她却总感觉他想要把自己排除在外，斩断自己和他之后的唯一联系。
顾渊自嘲地笑了一声，“我算是不明白你了。将我推开的不是你吗？想要将我替代的不是你吗？我整个人从你身边消失不正合了你的意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都知道啊。
“我……”
慕雪瑶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解释，顾渊又继续说道：“现在孩子还小由沈景睿陪伴他正合适。”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至于我这个父亲他过不了多久总会忘记的。”
“慕雪瑶，我没什么不能给你的，但也求你放过我。”他诚恳到。
慕雪瑶听见这话冷笑了两声，“你身上所拥有的都是慕家赋予的，你能给我的也都是慕家给你的。”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
“你能给我的都是我拥有的，你还能给我什么呢？顾渊。”
她蹙着眉，直直地看着他。
她眼中闪着光，分明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他却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悲伤。
慕雪瑶，除了自由你什么都拥有了，你这样的人也会悲伤吗？
你到底在伤心什么？
他也看着她，“我还有一样东西是属于我自己的，那就是这条命。”
“倘若你想要也可以就此杀了我。”
可我要你的命来干什么呢？
慕雪瑶说完这话就闭上了眼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不再看他，“你回去吧。”
顾渊没吭声看着她的背影一直没说话。
“怎么了？还不走？”
听见慕雪瑶有些催促和不耐的声音，顾渊没再固执转身离开了，他回到病房时顾景轩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给顾景轩撵了一下被子，就坐在床边处理起了信息。
处理完顾渊本想看看今天财政新闻播了些什么内容却看着看着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慕雪瑶已经回来了，她正坐一旁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感觉到目光第一时间睁开了眼，她毫不避讳顾渊的目光看了回去。
两两相望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