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板道：“我的父亲，也是做计算机这方面生意的，最近一个新出的ai大模型在圈内很火，而你的那位朋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应该就是这个大模型的持有者，郑秋秋吧？”
“没错。”
陈默不知道杨老板跟他谈这些做什么，但还是点头表示了肯定。
反正这又不是什么机密。
网上一查就能知道的东西。
“我父亲说她很有格局！”
“那我替她谢过你。”
陈默微笑点头。
杨老板抿唇摇头：“即便有着如此成就，可她看起来似乎并不开心。”
“嗯？”
“想听故事么？”
“想听！”
陈默颔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冯超就说这杨老板是个很有故事的女人。
这点，其实从杨老板的身上就能看出来。
明明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的样子，衣着却有着不同于这个年龄段的成熟与风韵，眉宇间总是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是那种，明明美的不可方物，却又无人敢接近的样子。
一个人的成长，总是要经历各种各样的故事。
没有人会无缘无无故的变成任何一种样子。
杨老板紧了紧身上的披肩，又给陈默倒了一杯茶，这就开始了讲述。
“你说一个女人，会有可能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么？”
“？？？”
闻言，陈默一愣。
这就是故事的开端？
有点狗血，这难道不是渣女么？
出于礼貌，陈默点了点头：
“是的，曾经我就爱过两个不同的男人。”
“啊这？”
“他们一个怀抱着激情和理想，一个放荡不羁，充满野性，对于任何女性来说，他们都有着足够吸引人的闪光点。
起初，我深爱着其中一人，为了他甚至不惜与父亲做对，将他当成了人生中的全部，我可以从上海飞到大理，就为了陪他吃顿早餐……这大概就和，你们口中所说的舔狗差不多吧。”
“这……”
陈默愕然。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从这段描述中，看到了郑秋秋的影子。
于是陈默连忙纠正道：“为爱付出，怎么能算是舔狗呢，按照网上的说法，你这叫纯爱战士！”
“噗嗤~”
杨老板嗤笑一声。
“这话说出来，你不觉得好笑么？”
“如果付出的再多，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和舔狗有什么区别？就像郑秋秋一样，她付出的再多，你有看在眼里，有给出任何回应么？”
“我当然……”
陈默哑然，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看，说不出来了吧。”
陈默深吸一口气：“我当然知道，也次次都是有回应的啊，就像……就像她有困难的时候，我也愿意付出一切的去帮助她。”
“你压根就不知道她要的到底是什么。”
“算了。”
杨老板挥了挥手：
“不扯这个，继续聊刚才的话题吧。”
“和你一样，我爱的那个男人，他的眼里根本没有我，在他的心里，我更像是个亲近的家人，而他的眼里，也永远只有另一个女人。
哪怕我付出的再多，也是始终无法打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