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怀疑姿态。
“哦？
你有把握解决？”
一旁的老村长似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帮腔。
“对对！
我儿子是村里有名的巫师！
你别看这小子长得丑点，还不学好。
但他抓鬼啥的还是又两把刷子的！
蒋秘书，你相信他！
他肯定能行！”
“嗯”
我长长鞥了一声，点了点头。
“那好啊，那你倒是说说这村子里的邪出在哪儿啊？
不是风水有问题吗？
难道是有什么鬼怪作祟吗？”
牛铁柱左右看了一圈，反手关上了门。
而后来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邪啊！
就出在村小学里。
您也知道我们村三年前出的事儿。
死了一个外乡来的支教老师。
叫什么春娇什么的。
这女人生活作风不检点，来了没多久就和学校里的男老师搞对象了。
三年前春日祭山神那天。
这女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带着学校里的五个小女娃上了山。
正好那天赶上了大洪水，她自己淹死了不说，还把我们村里的五个女娃祸害了。
蒋秘书，你说这女人可恨不可恨！
他妈的她死后还就化成了厉鬼。
在那小学里转悠三年了。
我是心善一直没搭理她。
想不到这女鬼最近又出来害人了！
那个叫王明的老师和校长，一准都是那女鬼害死的！”
牛铁柱唾沫横飞，把瞎话说得跟真事儿一样。
要不是我早知道真相，没准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的那张嘴脸。
强忍着恶心听完。
嘴角勾出一抹微笑。
“哦。
是这样啊。
好啊。
女鬼的事儿我知道了。
那你接下来说说你打算怎么收拾掉那学校里的女鬼啊？
什么时候动手啊。
最好是快点。
两天时间够了吧？”
“两天啊”
牛铁柱面露难色，不自觉地搓了搓他手背上的那只蝙蝠文身。
“嗯，就两天。
我只给你们两天时间。
两天后我俩就走人。
要是两天之后那学校里的女鬼你们收拾不掉。
项目的事儿我可以说，就到此为止了。
而且别想着搪塞，糊弄过去。
要是后续真签了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