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然认为他在明知故问。
闻白宴把陆麟山忽悠上去,肯定对她和父亲的关系了解。
不过,没等她有什么回应,闻白宴就在耳畔话锋一转。
“等会你爹被打下来了,就轮到我吃敌霸的拳头,你会不会担心我?”
陆初然的眼皮轻跳,什么意思?
他也会和敌霸打起来?
她看了看盛恒的方向,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
不过,陆初然揪着他的衣角,声音像是羽毛一样轻。
“那……我们现在就走行吗?”
闻白宴捕捉到陆初然眼眸担忧,他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
片刻,他恢复了常态,眉眼野驯嚣张。
“蛋糕还没吃完。”
闻白宴调懒,“不急……”
他早就有破局的办法了吧?
陆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闻白宴,猜测他会不会透露点计划。
唇角忽然微凉,陆初然身子一怔。
只见,闻白宴修长的指尖轻擦她唇角的奶油。
他因为靠得太近,呼吸快要缠一块。
男人眸子锁着她,恶劣的突然说,“能给亲一下吗?”
陆初然等着下文,面色瞬间空白,“啊?”
“亲一下好不好……”
闻白宴低沉的嗓音性感带笑,滚烫的呼吸混着木质冷香。
“小新娘,我想尝尝蛋糕和你那个更甜。”
陆初然耳朵有点发麻。
她偏了身子和闻白宴拉远距离,可怜的挤到最边缘的角落。
这家伙根本就不紧张。
她担心的真多余。
陆初然扭头不再搭理这个坏东西。
周遭的钢琴音调子一变,更加的甜蜜浪漫。
和擂台上的血腥恐怖,天差地远。
陆麟山被揍的越惨,钢琴师就弹得越甜。
钢琴师白裙飘飘赏心悦目,这极致的感官拉扯要多少人疯狂。
盛恒搂着宁怜调情迷乱,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一众兄弟们露出痛苦面具,这才没被会场的环境迷幻。
“敌霸获胜!”
裁判宣布着比赛结束,陆麟山鼻青脸肿的滚下了台。
“太子爷,我尽力了。”
陆麟山龇牙咧嘴不敢爬着回来,硬生生的走了过来。
闻白宴漫不经心的睨他,“陆总辛苦。”
陆麟山压下心头的激动,他挨了敌霸几拳就认输了,不然现在一定满身血进了医院。
这趟能换得太子爷的重视,陆麟山觉得苦尽甘来一切值了。
看到陆麟山回来后,盛恒知道好戏开场。
他迫不及待想看见闻白宴被敌霸弄残废的场面。
“这最后一场敌霸的对手会是谁呢?”
他兴奋的把宁怜掐到痛呼
容泽洲几人见盛恒不正常的亢奋,心中产生了非常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