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狩位面。
此时此刻,刘彻端坐在朝堂之上,目光紧紧地盯着下方的火器,心中思绪翻涌。
这些火器都是朱棣用他手中的调兵令牌不断的给他送来了一批又一批来自永乐位面已遭淘汰的火器。这些火器虽然过时,但在大汉,它们就是神器!而且火器数量众多,堆积如山,令刘彻感到十分诧异。
朱棣给的理由是希望在各个位面准备开启五胡乱华任务后,大汉能够用这些火器快速的覆灭匈奴,让他们能抓紧时间完成任务。
不过刘彻一个字都不信,他不禁暗自揣测起朱棣此举背后的真正意图。难道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向自己示好?还是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刘彻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中。
与此同时,远在永乐位面的朱棣却是一脸轻松。他悠然自得地坐在龙椅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对于给刘彻送去那些淘汰火器之事,他的想法其实非常单纯。
朱棣深知,要想实现让朱高煦继承皇位这个心愿并非易事。毕竟,朝中大臣们各有心思,其他位面的势力也错综复杂。因此,他决定主动出击,与各个位面加强往来交流。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和友谊,还能为日后提出让朱高煦称帝一事打下良好的基础。只要到时候大家不强烈反对,那么他的计划就算成功了一半。想到这里,朱棣心情愈发愉悦起来。
紧接着,朱棣怀着满心期待,马不停蹄地穿越到了贞观位面,准备刷一刷李世民的好感度。
这两位皇帝皆是纵横沙场、威震四方的马上英雄,每次见面都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将他们紧紧相连,共同话题自然也是源源不断。
李世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朱棣。尽管心中已然察觉到朱棣此番前来似乎别有用心,但以他的睿智和深沉,并未轻易表露出来。他微笑着举起酒杯,向朱棣示意道:“永乐皇帝大驾光临,我深感荣幸。今日咱们只管开怀畅饮,莫谈国事!”然而,话虽如此,李世民却暗自思忖着朱棣究竟所为何事。
李世民的话正合朱棣心意,朱棣同样面带笑容,豪爽地一饮而尽杯中酒,回应道:“谬赞了!叫什么永乐皇帝,你既然和我爹称兄道弟,那我自然是子侄辈分的,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说完,他又给彼此满上一杯,接着说道:“你当年平定天下时,那可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啊!不知可有什么征战沙场的奇闻轶事,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李世民哈哈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缓缓说道:“这你可过奖了!我那点事不都记载在史书上吗?哪有什么要说的。不如说说你几次亲征的经历?自从坐上皇位,我已经很久没体验过带兵的感觉了。”
就这样,两人一边推杯换盏,一边你来我往地交谈着。看似相谈甚欢,实则各怀心思,李世民不停的猜测朱棣的来意,而朱棣就是单纯了来和李世民打好关系。为了朱高煦,朱棣可真是操透了心。
要说这最让人头疼、难以搞定的人物啊,那非嬴政莫属!之前精心准备的火器都已经送出去了,他手里也没有多余的火器。
而且,朱棣发现自己跟嬴政根本就没有多少共同的话题可聊,每次交流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为此,朱棣苦思冥想了许久,试图找到能够与嬴政建立良好关系的方法。然而,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却始终未能想出个行之有效的策略来。无奈之下,他只好暂且将此事搁置一旁,等待日后时机成熟时再做打算。
好在,除了嬴政之外,其他四个位面中的情况还算乐观。至少其中有两个位面是肯定不会表示反对意见的。而对于剩下的李世民和刘彻,只要他们当中能有一人明确表示支持,又或者选择弃权,那么事情基本上就能顺利推进下去,不会遇到太大的阻碍。想到这里,朱棣稍稍松了一口气,决定还是要集中精力去争取李世民和刘彻的态度。
而此时此刻的姜逸却满脸的苦涩的在给三小只皇储上课。
原来是他已经在大明谋得了一份差事。不过呢,若要较真儿地说起来,这份工作可不是他自己主动寻来的,而是朱元璋强行给他安排的。
这工作的具体内容倒也有趣得很。每隔七天之中,除却可以休息的那一日外,姜逸还需要专门抽出整整一天的宝贵时光,用来悉心教导刘据、李承乾以及朱雄英这三位身份尊贵的少年郎。
至于教学的范畴嘛,朱元璋倒是特意交代过:文学方面就不需要姜逸操心了,毕竟真说起来,这方面姜逸连三个小家伙都比不上。于是朱元璋让姜逸传授一些当今现代社会里学生们所学的那些新鲜知识就行了。而且具体想要教授些什么内容,全凭姜逸自己做主。
姜逸在上课,朱标就会迎来难得的轻松。本来朱标以为内阁建立后自己就能轻松下来。可他低估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尤其是男孩的闹腾程度,简直要让朱标崩溃。他都想不到他们这么闹,马皇后每天是如何坚持着带这几个孩子的。
好不容易等到姜逸把他解救出来,头也不回的就去大秦找那位他新交的朋友——扶苏。
而此时扶苏那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庞之上,此刻却布满了深深的纠结与痛苦之色。
这几日以来,他一直在内心苦苦挣扎,一方面是自己多年来坚持的儒家思想;另一方面则是来自父亲嬴政那不容置疑的催促命令。
最终,扶苏紧紧地咬住牙关,脑海中不断浮现之前看到的影片中惨无人道的画面,强忍着心理和生理上的不适,眼睁睁地看着徐福被处以那惨无人道的凌迟之刑。
当这场残酷的刑罚结束之后,扶苏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无光起来。他脚步踉跄地回到寝宫,坐在桌前,面对着丰盛的饭菜,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徐福受刑时那凄惨的画面,令他忍不住一阵恶心,哇啦一声便呕吐了出来。如此这般,整整持续了一天之久。
扶苏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憔悴,面色苍白如纸,双眼无神且呆滞,往日里那个风度翩翩、意气风发的公子形象已然荡然无存。
就在这时,来大秦看望好友的朱标听闻扶苏的状况匆匆赶来探望。一进门,看到眼前这个形如枯槁、无精打采的扶苏,朱标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待他稍作镇定,赶忙上前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在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连忙轻声细语地安慰并疏导起扶苏来。
朱标拍了拍扶苏的肩膀,温声道:“扶苏兄,徐福罪有应得,你不必过于自责。”
扶苏苦笑一声,“徐福确实该死,可那千刀万剐之刑,看起来实在于心不忍,儒学倡导仁善,我怎能视若无睹。”
朱标摇头,“那徐福妖言惑众妄图长生不老,此乃欺君罔上之举,若是不严惩他,那是不是还会有其他人效仿?乱世当用重典,如今大秦新立,正是立规矩的时候,你父亲惩治他,也是为了大秦安稳。”
扶苏抬头,眼中有了一丝光亮,“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也知道你说的都是正确的。我只是觉得那刑法太过残忍,害怕父亲他最后在史书上留下暴君的名头。”
朱标叹气道:“始皇一生雷厉风行,手段或许过激。但你若一味的斗志低沉,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直坚守的儒家中积极入世的理念?”
扶苏默默思考着朱标的话,良久,他握紧拳头,“你说得对,我不应就此消沉。”
朱标欣慰地笑了,“这才像话,你有着心怀天下之心,定能找到合适的办法。”
扶苏站起身来,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多谢兄长开导,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朱标笑道:“那就好,那就证明我没有白白浪费口舌。”
“兄长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找扶苏?平日里兄长不是很忙吗?”缓过些精神的扶苏问道。
“可不是嘛!今日恰好得空,朝中那些繁琐事务皆有内阁那帮大臣们帮忙操持着。而且家里那几个顽皮的小家伙也有小逸替我照看着,所以才好不容易腾出些闲暇时光来。这不,有时间了我就立马就赶来寻你。还记得上次你领我去的那座楼阁么?那里头弥漫着浓郁的儒家气息,真是令人心生欢喜。像这般纯粹的学术交流之地,在后世可着实少见,后世的学术交流全都是挂羊头卖狗肉,没几个是真正搞学问的。正因如此,今儿个我特意前来邀你一同再走一遭。碰巧又赶上这件事儿,便想着顺便劝劝你。”朱标面带憧憬之色,兴致勃勃地说道。
“哦?竟是这样啊!既然如此,那咱们即刻动身便是。”扶苏毫不犹豫地应道。
“可你现在的身体?不急于一时,等你修养好了,我再来寻你。”朱标还是有些担心朱标的身体。
“我的身体无碍的。只是一时间有些钻牛角尖,听了你的劝解,现在已无大碍。而且兄长难得有此雅兴,又岂能因扶苏坏了兄长的兴致?”扶苏坚定的说道。
“你这样子真的可以吗?”朱标看着扶苏虚弱的样子表示有些怀疑。
“放心吧,我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待我换件衣服就出发。自从上次和兄长一同去过之后,扶苏也一直没有时间去过,正好今天趁此机会去看看。”扶苏说道。
上次朱标离开后,扶苏也从中获得了不少的启发。整日里不是在体察民情,就是在看秦法中过于严苛的地方,根本没有时间去搞文学。
但不得不说,扶苏也的的确确的学到了东西。以前的扶苏就是理想主义者,可当他真正走到百姓的生活中去时,现实给了他沉重的打击。
为了能让百姓过得好一点,扶苏拼了命的查阅秦法中不合理的地方。他将自己在民间看到的东西和自认为秦法中不合理的地方一同汇报给了嬴政。本来他还以为嬴政会像以往一样大发雷霆,然后臭骂他一顿。没想到嬴政全程认真的听着,并时不时的给出一些他的想法。最后更是不停的鼓励扶苏,让他继续坚持下去。
紧接着嬴政开始放权,想锻炼锻炼扶苏,就将徐福一案全都交给扶苏处理。
所以扶苏这段时间还真是忙的飞起,连他最喜欢的文学都没时间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