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
顾小满扯了纸巾递给她。
白芸接过，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睛。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顾小满摇头，随口问了一句：“听起来，您和季女士的关系也很不错。”
白芸红着眼眶点点头，“嗯，我是先认识的雅静，之后才认识的阿弘。”
顾小满了然地点点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正好时间还早，不如，我们今天就去把鉴定做了？”
白芸微微愣了下，下意识看向季弘。
季弘深深看了顾小满一眼，点点头。
“好，正好附近就有个医院，一起去吧。”
季柔浑身一僵，“我，我就不去了，我在车里等你们就好了。”
白芸被她这副故作淡定的样子逗笑了。
“那我也不去了，我和囡囡在这里等好了。”
顾小满不甚在意地点点头。
反正做鉴定只需要她和季弘的样本，白芸和季柔去不去作用都不大。
她拿起相册和日记本，想递回给季弘。
季弘没有接，“今天时间仓促，你带回去慢慢看吧。反正鉴定结果出来的时候也还是要碰面，若不是，再还给我就是了。”
他这样说，顾小满也没有反驳，抱着两个厚厚的册子转身往医院走。
季弘紧跟在她身后离开包厢。
等包厢外再也听不到两人的脚步声，季柔放下手上的银色勺子，往后靠在椅背上，不耐烦地皱起眉。
“顾小满还真是谨慎，都这样像了，还要去做鉴定。”
白芸透过玻璃窗看着楼下的顾小满和季弘，脸上不见之前的笑容和温柔，眼眸里满是算计。
“做鉴定是正常，不做，我们才要警惕呢。”
季柔滑动手机里的图片，不高兴地撇撇嘴。
“明明我来和不来根本没区别，你还非要我来，害得我都没时间去参加宴会了。”
白芸皱眉看向她。
“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少去参加那些没什么用的宴会，多学点东西。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参加宴会吗？季家要是没了，别说参加宴会了，你连奢侈品恐怕都买不起了。”
“不至于吧！”季柔慌得起身，在白芸身边坐下，撒娇地靠在白芸的肩膀上。
“姆妈，你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对吧？”
“当然！”白芸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放心，姆妈绝对会为我们守住现在的荣华富贵。”
季柔闻言，又高兴起来，将手机里的照片怼到白芸面前。
“姆妈，我想要这个包包，你给我买好不好？”
白芸不太高兴地皱了皱眉，“你衣帽间里那么多包包，怎么还要买？”
话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拿出手机给季柔转了钱。
“这个月最后一个包包了哦，再撒娇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