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苡柔惊慌的捂住嘴。
焱渊才感觉到一阵痛楚,闷哼一声,左臂被尖石划破,鲜血瞬间染红衣袖。
姜苡柔慌忙撕他的衣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两只白嫩小手被挣得通红,让焱渊心中浮出一丝感动。
“陛下疼吗?”
疼吗?已经很久没人对他问过这个问题。
“有些"
女人凑近红唇嘟起,轻轻的悉心吹拂。
伤口仿佛被春风暖风拂过,一点也不疼了。
怎么瞧见她泪眼盈盈,
焱渊勾了勾唇,
不是,我又不是你的亲人,也不是你夫君,你哭什么?
尽管如此,心里升起暖意。
嘲弄自己,她是个善良的女人,才会如此,你以为是宫里那些眼里只惦记权势富贵的妃子吗?
姜苡柔撕下裙摆内衬,露出小腿上一道疤痕。
那是八岁那年被庄头用火钳烫的,如今在莹白肌肤上极为不协调。
焱渊帝目光一凝,突然攥住她脚踝:"这伤"
"小时候在乡下弄的。"
焱渊帝知道她是姜府庶女,五岁就被送到乡下,想必过得很艰难。
宽慰道:“其实不难看,像是一株兰花。”
“谢谢陛下,你是第一个说这疤痕好看的人,却能顶上全世界。”
“为何?”
姜苡柔娇媚的笑,“因为陛下是天下最大的人。”
焱渊:“”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洒在布条上,然后熟练的缠上他伤口。
“你倒是聪明,随时带着药。”
“习惯了。”
习惯两字,又让帝王延伸出许多她的不易,可能她经常受伤,不禁心中升起怜惜。
沉声道:“你过得很辛苦。”
姜苡柔绑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把他的臂膀轻轻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