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铁了心要与虞晚柔作对。
晚柔闻言,微微一阵蹙眉,狐疑道:“云嫔娘娘,何故知道的这么清楚?难不成您看过您兄长写的信?”
这些小厮安排、樊楼接应。
可都是罗云章所作。
那么,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罗云珠微昂起头,道:“自然,当然是兄长同我说过,否则我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清楚楚。”
“哦,这样啊。”虞晚柔笑。
她还好意思说是罗云章同她说的,这些日子罗云章怕是还躺在软榻上起不来吧。
就算是先前罗云章同她说的,那又是什么时候?
妃嫔回娘家省亲一年一次。
她哪有机会亲自与他对峙。
再者说是家书,罗云章古板,怎会同她说这些?
怕是罗云珠自己都不甚了解自家兄长的脾性。
最重要的是,那日罗云章便说了真相,那封信不是他写的,虞晚柔亦明白他写不出那些酸话。
左右不用想。
心里都清楚是罗云珠从中作梗。
罗云珠见她承认,刚想说下一句,身后便传来了一声“传罗云章上殿觐见!”
兄长?
罗云珠一惊。
兄长怎么来了?
她满脸惊讶的看向虞晚柔,只见虞晚柔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靠在陛下身上,眼神无辜的看着她。
眼中带着深藏不露的笑意。
将罗云章带上殿,亲自让他来与罗云珠对峙。
幸而刚刚罗云珠一开始对她发难,她便早早让陛下派宗十出宫接人去了。
虽然罗云章此时此刻不甚见人。
只见罗云章是被几个人抬着进来的,他坐在躺椅上。
罗云章艰难的支起身子想要给陛下行礼,也被萧衡制止了。
“先说正事,就不用拘礼了。”萧衡冷冷道。
要不是因为晚柔的意思,他才不想见到这人。
几次三番,对他的女人都存了那些心思。
这叫他,心中如何顺气?
虞晚柔看向罗云章,开口问:“罗大人,云嫔说曾经我给您写过书信,你亦写过书信给我,让我私自逃出梅园,前往樊楼与你私会,此事,是真是假?”
罗云章抬眸深情看她。
见虞晚柔坐在陛下身旁,举止亲昵。
他便知晓,如今失忆了的晚柔最后还是选择了陛下
他心里十分痛心。
还有从樊楼回来后,他想起发生的那些事。
以及他差点就做了那些荒淫的事,差点让她失去女子清白。
事后他才知晓,那晚樊楼雅阁内的烛,上面有一层不经意发觉的颤声娇。
幕后之人心思可见歹毒至极。
若非晚柔拼命抵抗,或许他犯下的错,纵然让他当场去死也是够的。
他本就真心悦她,自然也不想她受半分的委屈。
“臣,不曾写过,亦不曾收到过。”罗云章答。
那些信,他压根没写,若非他收到那封信也压根不会知道她已经回来了。
罗云章此言一出,罗云珠便立即愤恨般瞪着他。
“兄长!你为何要说假话?你明明就收到过!”
“云嫔娘娘,您怎么确定臣就收到过?”罗云章看向她反问,目光中带着一阵阵寒意。
还能为啥?
只因那封信、那桩事就是她的手笔啊!
她不曾想,居然连兄长也偏帮虞晚柔。
虞晚柔得意的笑了笑。
罗云章啊罗云章,她就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会帮她的
只不过。
虞晚柔拿出一方信纸。
“可我确确实实收到过这封信,可眼下罗大人说并非您所作,那么这封信的原主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