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走停停,他也跟着我走走停停。
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了,肚子还饿着,于是对贺斯南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你可别跟着我回酒店,何景深人不傻,他已经猜到我们关系…咳,我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我喜欢你,这不算吗?”贺斯南说话一向胆大,直白,倒显的我一个已婚妇女纯洁无瑕了。
“算,但现在不是你喜欢,我们就能乱来。”我认真的看着他说道:“贺斯南,你再等一下吧,等我离婚了,第一个来找你。”
“真的?”贺斯南眸色微亮,仿佛得到奖赏。
“嗯。”我笑着点头:“不过,事先说好,我不会再婚了。”
贺斯南的表情凝固了,他伤神的看着我:“我不是何景深,我不会始乱终弃。”
“我会。”这一世,游戏人生,是我的本色。
贺斯南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突然笑出声来,唉,捉弄他,让他脸红,我竟也变坏了。
贺斯南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俊脸涨的通红,大掌还暗搓搓的捏紧了些:“好,不结婚,但要在一起。”
他这一双动人的眼睛,倒令我心情大好,我算是给了他一个口头保障:“嗯,会的,先走了。”
贺斯南赶紧过来给我打开车门:“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条短信。”
“抱歉,我不想留下证据,短信就发了。”我说完,钻进车内。
我回到酒店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何景深不知去处。
我让酒店送了些吃的过来,我自己开了一个房间,我决定不与何景深住一起了,他脸皮厚要是过来找我,我就把婆婆给的那包药喂给他吃,我相信,我婆婆肯定又病急乱投医,不知从哪个赤脚医生那里拿到的祖传汤药,效果肯定不怎么样,说不定还真会中毒。
我在酒店吃着东西,何景深的电话打进来。
我一边吃一边接听,何景深声线沉缓的问我:“人在哪?”
“在酒店。”我答道。
“回来了?”何景深声调上扬。
“嗯。”
“玩的还开心吗?”何景深假意关心。
我心脏怦怦跳了两下,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派人跟踪我去了深圳湾,抓到我和贺斯南在一起的证据了吧。
“我刚在酒店的会议室开了个会,一会儿要去吃饭,你一起过来。”何景深见我不说话,他倒是先说了。
我分辩着他的语气,觉的他可能不知道我和贺斯南见面的事。
“好,我一会过来。”既然是过来跟他学习做生意的,那自然得跟过去看看,不管是什么经验,多看多学,总能有点用处。
我换了一套稍端正的衣服,不再像以前那么卖弄身材了。
但也跟我以前那些宽松休闲的衣服不同,这套衣服,包裹性强,却还是能曲线毕露。
我来到何景深所说的地方,他们还坐在会议室说话,不过现在是何景深这边的人在聊事情,我过来时,会议室的门并没关上,何景深穿了套稍正式的西装,坐在主位上听人说话。
他手里的钢笔优雅的在他指夹旋转,看到我时,他对我招了招手。
我立即走了进去,就看到穿着职业装的唐晴,她见我进来,如临大敌,眼神都变的犀利了三分。
何景深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我落坐,在场的人也没因为我来就停止说话。
原来,这次来这边是打算投一家地产公司,投资金额还挺大,所以何景深和在场的公司高管脸色都很严肃。
我听着他们的谈话,从中也学习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唐晴果然挺专业的,她的分析和数据很厉害。
何景深是欣赏她的,我能看出来。
唐晴自带优越感,说话间,目光在我脸上扫过去,最后会停在何景深的脸上,她喜欢看何景深点头时认可的那一瞬间。
聊到六点多,何景深一行人这才起程去餐厅。
去的路上,我和何景深坐在一辆车内,没有外人。
“听得懂吗?”何景深工作了一下午,似有些疲倦,但他还是侧过头问我。
“嗯,能听懂。”我脑子并不笨,只要用心去了解的事,总能听懂的,除了数学不会。
何景深突然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会嫌这样的会议枯燥无聊。”
“以前会,现在不会了。”我摇摇头。
何景深点了点头,然后沉默良久。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钢铁森林,灯火连成一片,像一条巨大的火龙,沿地而行,说不出来的壮丽。
“晚棠,你有多久没有主动关心我了?”就在我被外面的霓红灯景吸引目光时,何景深漫不经心的问了我一句。
我微讶,侧头看着他,没想到,他竟会这样问。
何景深目光固执的看着我又问道:“而且,你也挺久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了,就像今天,你跑出去玩,我不知你行踪,你也没有主动跟我报备,你看了什么风景,去了哪里,你之前都会迫不及待的跟我分享的,是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