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萋萋不知道洛子期对虞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虞晚不愿说,她也不忍心问,可却不代表,她能放过始作俑者。
在叶萋萋的世界,就是非黑即白,她认定了虞晚是自己的朋友,那这辈子都是她的朋友,作为好朋友,肯定是要相互守护的。
洛子期自知理亏,到底还是抿了抿唇,小声问道:“她……如何了?”
“哼,你到底做了什么?最好赶紧去跟虞妹妹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叶萋萋说着,就将手里的斧头直接朝着洛子期劈了下去。
洛子期吓得闭上眼,却是只觉一缕劲风划过他的脸,“砰”的一声儿落在了他的脚边。
再次睁眼,叶萋萋已经转身离开,而他脚边的那斧头狠狠地与地面嵌合在了一起,还有一缕头发落在地面上。
洛子期心头一跳,看了自己胸前被斩断的一缕头发,张了张嘴,小声儿道:“这女人,忒狠了……”
再偏一点,可是真的要将他的脑袋给分家了。
不过……
洛子期目光有些怅然的看向了虞晚房间的方向,有些懊恼,又有些后悔。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口不对心的说出那种混账话?
虞晚的伤并不严重,一开始沈行舟就已经替她处理了一下,而后又有洛子期帮忙,不过第二日就已能下床走路了。
只是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有些滑稽。
虞晚直接先去看了香菱,香菱此时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额头缠着纱布,伸手按着手脚并用想爬上床的莫忘道:“你下去。”
“不行不行,师父受伤,徒儿恨不能以身替之,如今照顾师父之责,徒儿更是责无旁贷!”
莫忘的小脑袋被按着,不得寸进,手脚不断地挥舞踢蹬,活像是一只小王八,虞晚在门口看着这一幕,险些笑的前仰后合。
香菱瞥了虞晚一眼,见对方一脸看戏的模样,无奈的默默收回视线,只冲着莫忘继续道:“我不是你师父。”
“为何?”
“没有行跪拜之礼,于理不合。”
“除此之外呢?”
“要喝过敬师茶才算礼成。”
香菱说到这儿,就发现刚刚还一直奋力爬床的小姑娘,此时已慢慢的退回了床下。
小姑娘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看起来有些形单影只,挺可怜的。
香菱的眼神闪了闪,张了张嘴还是温声的安慰道:“习武一事儿,并非朝夕,且需东练三九,夏练三伏,女子习武更会因为身体构造而更加艰难,你如今趁早放弃,也不必……”
“莫忘知道了……”
香菱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莫忘突然的开了口,语气有些落寞。
虞晚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的有些心疼。
不过,虞晚知道,香菱说的这些并不是假话,她也是真的在替莫忘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