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到林鹿笙的眼神,他心一慌,赶紧解释,“是这样的,他不来医院,我只能用这种方法。”
“如果你能知道他的尺寸,或者是能收集到他的……”
说着,医生意有所指,“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懂。”
“懂,我懂。”林鹿笙耳尖隐隐发烫,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懂。
她连贺言彻人都摸不到,怎么可能收集到他的……
唉,这可真是个大工程,而且还是不可能完成的大工程。
医生继续说:“患者不来,我也没法给他开药,你先观察一星期。”
“好,谢谢医生。”林鹿笙轻点了下头,转身出了办公室。
等林鹿笙出去后,医生拿手机拨打电话,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梁小姐,那个贺言彻来了。”
电话那边的梁悦听到这句话,她噌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不对,贺言彻没来,是他妻子替他来的,我已按照你说的做。”
此时电话那边的梁悦松了一口大气,“以后讲话讲完整。”
医生也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赶忙道歉,“抱歉,梁小姐。”
梁悦愉悦地勾起嘴角,贺言彻最讨厌女人碰他,更讨厌女人勾引他。
她脑海中不禁浮现林鹿笙穿着情趣衣服勾引贺言彻的画面,贺言彻用力一脚把林鹿笙踹下床。
想到那个画面就爽。
说不定他还会跟林鹿笙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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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鹿笙从贺言彻进浴室就开始计时,刚好十六分钟。
男人穿着棉质睡衣,背后氤氲着水汽,领口系得严实,锁骨若隐若现,往上性感的喉结。
半湿的短发耷拉在眉眼间,给他平添了几分温柔和少年气息。
林鹿笙嗓子有些干,她咽了咽口水,“这么快就出来了?”
她眼神露骨,一直在看他的裤裆,贺言彻冷下脸,“林鹿笙。”
林鹿笙眼神无辜,“干嘛?”
“不该看的地方别看。”
林鹿笙憋着笑,“原来你知道我在看哪啊,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不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他身边,红唇勾起,凑近他嗅了嗅。
她一凑近,贺言彻鼻尖萦绕着清甜的玫瑰香,他利落分明的下颌线绷紧,“你就这么想?”
“我想啊,但是你行吗?”林鹿笙点头,目光扫过他的裤裆。
“林鹿笙,激将法对我没用。”贺言彻放下毛巾,转身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林鹿笙疑惑的声音。
“不是,你跑什么啊?”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次日清晨,林鹿笙缓缓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旁边,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她伸手一摸,没温度。
靠,臭冰山又让她独守空房。
次日,林鹿笙飞往德国。
林季青说她在德国读过书,还会德语,那个项目她去谈再适合不过。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冥冥之中有种预感,林季青是在支开她。
可她不得不去,把颜沐留下来,让她发现不对劲就立马转告她。
此次去德国,林鹿笙只带了一名男助理,说是助理,其实是保镖。
飞机落地德国柏林是当地时间凌晨三点多,她去机场附近的酒店。
次日十点多,林鹿笙前往合作方约定的地点,一家咖啡店。
此次谈的是和国外知名品牌联名,公司春季上一款新服饰,经评估,打算跟国外知名品牌联名。
林鹿笙用一口流利的德语跟合作方讲述品牌理念和目标契合度。
这时她身边走过一个人,一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涌入鼻息,抬头看到一个颀长挺拔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