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对缝补女红针线活十分熟悉。
啪!
最后,女子伏在衣服上,用牙齿咬断了丝线,缓缓的站了起来。
低着头说道:
“好了,缝好了。”
“没有别的事儿,我就要关门了。”
只见她一只手拿着针线,另一只手扶住门。
嘭!
门板缓缓闭合,终于关了个严严实实。
……
“夫君,好不容易让她开了房门,怎么不进去搜一搜呢?”
“根据脚步判断,偷了咱们虎符和军印的,肯定就是这个奇怪的女人!”
等回到了房间里,薛景云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会……”
“不会是她!”
江尘坐在桌旁,揭开杯子,倒了杯水,捧在手里说道。
“夫君,你又根据什么判断的不是她?”
薛景云疑惑地看着江尘:
“刚才她给你蹲下缝补衣服的时候,我趁机看了她的鞋子。”
“还有门口处她自己的鞋印,跟咱们门口和过道里留下的鞋印,一般无二!!”
薛景云十分笃定的说道:
“如果这个偷了咱们军印和虎符的人不是她,那也一定是躲在了她的屋里。”
“只要咱们进去一搜,便可以真相大白了。”
在江尘让女子替他缝衣服的时候,薛景云一点也没闲着。
她趁着这个机会,仔细寻找着蛛丝马迹。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绝望,看到了生无可恋!”
江尘面色凝重,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
“她能帮我缝补衣服,说明她并没有戒心。”
“如果真的是她偷了我们的东西,做贼心虚,她岂会招惹麻烦?”
“早就把我拒之门外了!”
江尘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了两趟:
“一个生无可恋的孤独女子,又心地善良,毫无防人之心。”
“试问她又怎么会行偷盗之事呢??”
江尘的脑海之中,又浮现出那个女子的面容。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让他挥之不去。
“哎,夫君……”
薛景云沉思了一会,忽然说道:
“我想起来了,伙计不是说她生活困顿,都快交不起店钱了么?”
“还说她一直在抵当自己的物品。”
“会不会……”
“她偷了咱们的东西,去当铺里换成了金银,借此度日呢?”
薛景云的假设,也是合情合理。
但江尘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不会,应该不会……”
“如果她的能做出偷盗的事儿,那刚才帮我缝补衣服完毕的时候,就会索取酬劳。”
“多了不说,要个几两银子,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江尘抬头看着薛景云:
“可是我清晰的记得,她缝补完了之后,直接站起来便要关门。”
“似乎自始至终就根本没有过要索取报酬的意思!”
薛景云回想当时的场景。
也只好点了点头。
“夫君,你的衣服破了,怎么不让我帮你缝补啊?”
“我才是你的娘子啊!”
薛景云看到江尘已经缝补完毕的下摆,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