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莺拎起紫砂壶展现在乌尤和特木尔面前:
“你们猜一猜这把茶壶价值几何?”
乌尤和特木尔相视一眼,一把茶壶能值多少钱,而且这么小,一壶茶还不够漠北男人一口的呢。
特木尔:“三两。”
南莺没说话。
乌尤试探开口:
“十两?”
南莺低声浅笑:
“太少了。”
乌尤:“总不能……五十两吧?”
南莺拿起壶盖,给他们展示了盖底,里面赫然有个丁字。
不过她忘了,乌尤和特木尔都不懂汉字。
南莺解释道:
“大凌有位制作茶壶的名家,名唤丁熙,茶壶盖底的丁字便是她的标志。
她两年出一壶,三年出一套茶具,整套茶具为一壶四杯。
只这一个壶,便不少于五百两。”
听到这,乌尤和特木尔不由得瞪大眼睛。
一把茶壶而已,这么贵!
乌尤:“那这一整套茶具呢?”
南莺伸出一根手指:
“双倍。”
那便是一千两。
特木尔看着自己手上随意拿着的茶杯,突然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桌上,还将它往里面推了推。
特木尔:“真的有人愿意出一千两买一套茶具?”
这不是钱多烧得慌吗?
南莺:“丁熙乃名家,她的东西只有供不应求的时候。
若是流到市场转手,你便是出价五千两,照样有人买。”
乌尤两眼透露出的都是“大为震撼”四个字。
乌尤:“夫人,你懂的好多啊,你们大凌人好有钱啊。”
南莺:“大凌和漠北不管是军力还是综合实力,如今都差不多。
只不过是追求的东西不一样而已。
我虽不懂马,但也看得出来你们的马厩里的好马成百上千,那些马去到中原,说不定一匹就可炒到天价。”
乌尤笑了笑:
“我们的那些不算什么,首领的好马才叫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