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江痕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因为江痕不是这种爱多管闲事的人，他情商很高，知道适可而止。
“听救世人说，你在路上才证圣，而且还是很多方面？”江痕脸上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仿佛没有什么能影响他的心情。
“确实如此，不过只是一些普通的能力罢了。”李清歌也是淡淡的回答。再经历过最开始的喜悦后，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实力。
“或许清歌比我还强也说不定。”江痕小小的开了个玩笑，脸色严肃了起来，“清歌知道神吗？”
“神？”
“不错，上古天地未分，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天塌地陷，女娲大神炼制彩石补天。像这些，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李清歌点头：“这些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想说，这些是真实存在的吧？”
“是的，这些确实是真实存在的，当初九天玄女还参与过斩杀蚩尤之战。”
“九天玄女？上古时候，九天玄女恐怕还未出生吧？”
江痕摇了摇头：“你以为九天玄女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这凡间你需要注意两个人，一个是九天玄女，一个便是太极门的老祖。”
“太极门老祖？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李清歌疑惑了起来。
江痕沉默了一瞬，才缓缓开口：“曾经我与他打过照面，只是一眼，我就有一种被他看透的感觉。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不要与太极门为敌的好。”
“你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难不成太极门的老祖是哪位大神的化身？”
江痕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莫要招惹就是了。这凡间水太深了，都在布局，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清歌叹了口气：“我原本以为公孙长空才是最可怕的，没想到你我圣人都是棋子，属实可笑！”
“修炼是没有尽头的，圣人虽然强，但有比圣人还强大的。我们也不用考虑这么多，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江痕倒是看得开，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沦落成棋子。在这一点上，李清歌倒是很佩服他的。
“不过，清歌你证道二十多条，恐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你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这些幕后之人可能想出手试探一下你的深浅。”
李清歌淡然一笑：“来一个我杀一个，我会让那些人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江痕也是笑了起来：“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尽管找我，两个人一起面对总归要好很多的。”
“如果真有这种时刻我一定会来麻烦你的，你放心好了。”
李清歌将杯中茶水一口饮尽，起身行礼：“我还有事，便先行离去了。”
“好，清歌慢走。”
江痕也是起身还礼，看着李清歌的身影眼神有些复杂。
“到底，谁才是最终的幕后之人？大神，还是太极门老祖，亦或者是李清歌你自己？”
李清歌并不知道江痕已经怀疑自己了，她对于江痕所说的话也是有些质疑。如果这世上真有那些大神的存在，三界至于生灵涂炭成这样？
李清歌不明白，但是对于太极门老祖的事情，她倒是留了一个心眼。还有就是九天玄女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如果有时间的话，她想了解一下，免得再次被别人利用，毕竟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一次。
李清歌眼神微冷，背叛她、欺骗她、利用她的人，她不介意让这种人知道什么叫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