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离开后,尤万笑也是没有错过这个机会,赶紧是凑到了这些衙役的身边,直言他们实在是太鲁莽了。
毕竟要是那黑袍男子真的找来了上级的话,那他们可就不止是被骂几句这么简单了,还可能连衙役的这份工作都保不住。
“小子,危言耸听对我们是没用的,要是那人真能找来我们的上级,那就算我们到时候真的连衙役的工作都保不住,我们也是可以接受的。”
然而,尤万笑这话虽说已经是说的很明白了,但这些个衙役中比较极端了那几个却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这些。
并且,那几位衙役还之言就算到时候真的失去了衙役的这份工作,他们也是可以接受的。
“你们几个可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但这毕竟只是你们的想法,你们可以代表他们所有人吗?”
对于这几位比较极端的衙役,尤万笑是真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了,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倔了。
不过呢,这几位比较极端的衙役代表自己是没问题的,尤万笑也不觉得他们不能代表自己。
可他们能代表自己却不一定能代表其他的几位衙役,这是尤万笑对这件事的一个看法。
“你们也觉得我们几个不能代表你们吗,你们要是真是真觉得的,那就直说,我们是不会怪你们的,但我提前说好,要是结果不如你们所愿的话,你们可别怪我们没提醒过你们。”
见尤万笑将主意打到了周围其他几个有些动摇的衙役身上,这几位比较极端的衙役也是赶紧看向了其他几位有些动摇的衙役。
不过他们并没有强迫这些衙役相信他们,并且还直言要是这些衙役真的相信尤万笑说的话,他们可以直接说出来,并且是不会怪他们的。
只不过呢,要是最后的结果不太好的话,那就需要这些衙役自己承担后果了,他们是不会管的,到时候也别怪没提醒过他们。
“看样子这些家伙也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些动摇的衙役没这么容易被他们蛊惑,毕竟这些动摇的衙役也不是傻子。”
那些比较极端的衙役说出这样的话来,狱卒感觉他们现在已经是到了破罐子破摔的地步了。
至于那些已经有些动摇的衙役,他觉得这些人多半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蛊惑的。
“那你就想错了,这些比较极端的衙役也不是傻子,虽说他们说这些话确实是有点要破罐子破摔的打算,但那些已经动摇的衙役,他们会不会相信这些话,其实还真不好说。”
“毕竟在我看来的话,这些极端的衙役,他们这么做其实是非常高明的,毕竟就以现在的这个情况下,他们要是不这么去做的话,他们成功的几率只会更低。”
狱卒对这件事的一个想法,尤万笑其实是不太认可的,不过呢,这些比较极端的衙役确实是有想要破罐子破摔的意思,这一点他还是承认的。
不过呢,要说那些已经是有些动摇的衙役不会相信这些话,他却是觉得这件事还真说不好。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太懂啊,毕竟这些已经动摇的衙役又不是傻子,难道他们就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工作吗?”
听完了尤万笑对这件事的一个看法,说实话狱卒其实是没太听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
其实这也不怪他,毕竟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只要是眼不瞎的人,其实都已经是清楚自己到底该怎么选择了。
况且,这件事要是真出现什么问题的话,这些已经动摇的衙役将会失去他们赖以生存的工作,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当然在乎他们的工作,但你注意到一点没有,那些比较极端的衙役在最后特点说了让这些衙役不要怪他们没提醒过他们,这句话看似简单,其实很有深意。”
那些已经开始动摇的衙役肯定是在乎自己的工作的,不然他们也不会动摇了,这是尤万笑对这件事的一个看法。
不过呢,那几位比较极端的衙役最后说了一句话,让那些已经开始动摇的衙役不要怪他们没出言提醒过,在尤万笑看来,这句话虽说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其实很有深意。
“这话能有什么深意,不就是他们最后的挣扎而已嘛,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就是想借着最后这句话给那几位已经有些动摇的衙役一些压力罢了。”
这话要说有什么深意的话,狱卒是真没看出来的,不过呢,他倒是觉得这几位衙役最后说的这句话不过就是他们最后的挣扎罢了。
并且,在他看来他们说这句话不过就是想要给那几位衙役一点压力罢了。
“嗯……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倒确实是这样,但我觉得这件事其实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所以咱们还是要小心一些的。”
狱卒的这些想法,说实话尤万笑其实之前也想到过,并且也觉得那几个衙役就是这样的打算。
但要说这几个衙役没有其他的想法的话,这一点尤万笑其实是不太相信的,所以他认为接下来还是要小心一些,不能让对方钻了空子。
“这倒也是,不过咱们也不能太小心了,毕竟要是小心过头的话,对咱们也没什么好处的。”
对于尤万笑说的这些话,狱卒也是有些认可的,毕竟就以他们现在的一个情况,小心一些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
只不过呢,狱卒还是觉得他们不能太过小心了,毕竟要是小心的过头的话,那对他们不是什么好处了。
所幸啊,这些已经有些动摇的衙役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尤万笑,不过还是有一位选择了去相信那几位比较极端的衙役。
对此,尤万笑倒是没说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既然别人选择了这样的路,尤万笑是不会去多说什么的。
“那位选择了相信那几个衙役的家伙,你不准备挽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