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能说是被下面那玩意磨得，只能岔开腿走路。
秦槐序闭了闭眼，没吭声。
越是这样怪异的行为，越发引起殷云舒的重视。
她担忧地走到床边，朝秦槐序伸出手。
指尖还未碰到他的腿，就被秦槐序一把摁住。
“我来之前，夏安让我戴了一样东西。”
由于难以启齿，秦槐序做了思想斗争后，深吸一口气，掀开衬衫，露出贞坊链的一角。
“这。”
殷云舒瞳孔微缩，震惊到实在无法用词汇形容。
良久，她怒不可遏地骂了一句：“简直畜生不如！”
这无疑是把秦槐序的脸，踩在地上来回摩擦。
“槐序，你跟夏安离婚，我会给你提供离婚律师，官司不用担心。”
殷云舒第一次态度强硬，提起秦槐序和夏安的婚姻。
这明明是不对等的恋爱关系，夏安从来就没有把秦槐序当人看。
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她后悔自己与秦槐序一次次错过，才让夏安有了可乘之机，成为秦槐序捧在手心上的女人。
殷云舒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在夏家过着怎样的苦日子。
她鼻头一酸，强忍着泪水，在泛红的眼眶打转。
“为了你自己，不要有所顾虑，好不好。”
殷云舒努力平复波涛汹涌的情绪，无法释怀。
离婚，哪有这么简单？
秦槐序深知，自己欠夏安太多，多到好像一辈子都快还不清了。
由于长期被夏安pua，秦槐序陷入深深的自卑。
他这样肮脏不堪的人，哪有资格配得上殷云舒。
秦槐序无助地捂住脸，苦涩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他是阴沟下不能见人的臭老鼠，何德何能，能跟众星捧月的殷云舒，并肩站在一起。
“算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知道，我离不开安安。”
秦槐序委婉拒绝殷云舒，承受着内心巨大的痛苦。
殷云舒微微一愣，第一次鼓起勇气向他提议离婚。
然而，哪怕夏安做到这个份上，他都不愿意离开她。
她不由攥紧提在手上的皮包，替秦槐序感到不值。
深夜，殷云舒陪秦槐序在卧室谈心。
她从宋总那买了秦槐序一夜，当然不会浪费这一晚的相伴。
“殷小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秦槐序双手枕在后脑勺，忍不住将埋藏在心底已久的疑惑，脱口而出。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
好像每一次，他陷入困境时，殷云舒都能解救于他水火中。
是黑暗中那缕可遇不可求的光明，照亮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他对殷云舒心存感激，却只能止步于此。
殷云舒想起秦槐序现在记忆全无，他们之间相识，不过短短几个月。
她回想起曾经的点滴，在脑海里一一闪过。
如今被留在回忆里的人，只剩她自己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殷云舒突发奇想，跟秦槐序提起往事。
“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像我曾经喜欢的那个人。之前是因为意外，我跟他不幸错过了，直到遇到你，我打定主意，不想再错过了。”
秦槐序能听出她言语间的失落与不甘。
原来他是菀菀类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