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李明哲抬起头，看了苏晴一眼，语气有些不耐烦。
“先生，您的酒水。”苏晴低着头，不敢看李明哲的眼睛。她走到桌边，把酒水放下。
“好了，你出去吧。”李明哲挥了挥手，示意苏晴离开。
苏晴没有动，她站在那里，似乎有些犹豫。
“怎么了？”李明哲皱起了眉头。
“先生，我……”苏晴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能不能……和您说几句话？”
“说什么？”李明哲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
“关于……您的妻子。”苏晴的声音，更低了。
李明哲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苏晴的手腕。“你是谁？！”
“李先生，冷静。”苏晴强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我是苏晴，您的离婚律师。”
“苏晴？”李明哲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先生，我来这里，是为了帮您。”苏晴说道，“我知道，您和您的妻子之间，有很多误会。我希望，我们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谈。”
“谈谈？”李明哲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李先生，我知道您心里有很多委屈。”苏晴说道，“但是，您有没有想过，您的妻子，她也有她的苦衷。”
“苦衷？”李明哲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有什么苦衷？她背叛我，转移财产，她还有什么苦衷？！”
“李先生，您先冷静一下。”苏晴试图安抚李明哲的情绪，“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但是，您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李明哲没有说话，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苏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怀疑。
“李先生，我知道，您和您的妻子，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苏晴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你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才走到今天，难道，您真的忍心，就这样放弃吗？”
李明哲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他似乎被苏晴的话，触动了。
“李先生，我知道，您现在最想要的，是尽快结束这段婚姻。”苏晴继续说道，“但是，您有没有想过，离婚之后，您会怎么样？您的孩子，会怎么样？”
李明哲沉默了。他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李先生，我知道，您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苏晴说道，“您一定不希望，您的孩子，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中长大。”
“够了！”李明哲突然打断了苏晴的话，“你不要再说了！”
他猛地甩开苏晴的手，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苏晴。
“李先生……”苏晴还想说什么，却被李明哲打断了。
“你走吧。”李明哲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想再见到你。”
苏晴看着李明哲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今晚的行动，失败了。
她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包厢。
“苏晴，你没事吧？”耳机里，传来许平安关切的声音。
“我没事。”苏晴的声音，有些低落，“我们走吧。”
两人离开了会所，回到了车上。
“对不起，许先生，我搞砸了。”苏晴低着头，不敢看许平安的眼睛。
“没关系。”许平安的声音，依旧温和，“这不怪你，李明哲这种人，本来就很难对付。”
“可是……”苏晴还想说什么，却被许平安打断了。
“苏晴，你已经尽力了。”许平安说道，“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苏晴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她，苏晴，从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