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在水下呼吸自如？”
苏云雪等七嘴八舌地问道。
阿青也没有太多废话，点了点头：“没错，我在海中最多潜游半刻钟，但带着此物能达到半个时辰多。”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竟然是真的！”
“哼，我等若是能憋住气，和在山林中屠杀猛兽也没甚么两样！”
“现在最困难的地方已解决，那还不是如虎添翼吗！”
……
相比起来，李观棋表现得十分平静，毕竟能达到这个效果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阿青，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阿青想了想：“呼吸的时候嘴里容易进水。”
“看来还得再加上一层面罩。”李观棋若有所思，“老先生，准备全力打造贮气瓶，人手一个，后天下海捞珠！”
“是！”
老拐头精神抖擞地应道。
李观棋则是继续设计改良，为了增加水下捞珠时的游行速度，又带人打造出脚蹼等辅助装备。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
两天后。
贮气罐，面罩，脚蹼等装备都已经放在了甲板之上。
由于是第一次出海捞珠，李观棋并没有急着招呼所有水手全部出行，而是挑选出了数十名精锐，打算先试试水。
“呼！”
海面上响起洪亮庄严的号角声。
但并非从李观棋的港口发出。
陈老刀走上前道：“李掌柜，我看巨鲸帮那边也都在上下打点，好像打算和咱们同一天出海。”
“他娘的，早不出，晚不出，偏偏选这时候是吧。”
“还用想，指定是没憋什么好屁！”
孙绍王权两人骂骂咧咧道。
李观棋并未将雷鸣之流放在眼中，面无表情道：“不必管他。”
这时，一阵高昂的声音响起：“彻王驾到！”
只见官道上赫然涌现一队仪仗，徐徐前进。
苏云雪意外道：“彻王爷怎么这时候来了。”
李观棋淡淡道：“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仪仗前，雷鸣谢威二人已经等候多时，脸上都带着些许狡黠的笑容。
彻王秦彻坐在轿辇上，微微笑道：
“李司长来了，本王听雷堂主说，你和巨鲸帮要同时出海捞珠，还约定要比试一番，可有此事？”
“比试，什么比试？”
“那还用想吗，肯定是雷鸣想趁机在彻王爷面前表现，胡诌出来的！”
“……”
“启禀王爷，这雷鸣乃是简直一派胡言。”苏云雪话锋一转，质问道，“李郎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雷鸣笑道：“就前两天交谈的时候，不过也可能是雷某曲解了李郎君的意思。”
谢威阴阳怪气道：“不敢就算了，我巨鲸帮掌管江州十八水道，也不屑欺负某些废物帮派。”
“岂有此理，你说谁——”
苏云雪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被李观棋拦了下来，冷笑道：“启禀王爷，确实有比试这么回事，而且赌注都已立好。”
“哦？”秦彻沉吟一声，“赌注是什么？”
李观棋嘴角上扬，玩味笑道：“李某和雷堂主约定，谁输了，便甘愿退出，将捕捞东珠的生意全部交由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