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小寡妇”,又一次把谢挽舟整无语了。
沉默片刻后,谢挽舟没好气地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叫人家小寡妇,人家寡不寡,和你有关系吗?”
“和我没关系。”洛子渊如实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干嘛叫人家小寡妇?”
“但是和你有关系啊!”洛子渊理所当然地说道。
谢挽舟:“……”
看到谢挽舟这个样子,洛子渊十分认真地说道:“谢挽舟,你敢发誓,你对人家小寡妇,没有一点在乎吗?”
谢挽舟没有回答洛子渊的问题,反问了一句:“你又没见过她,你在意这么多做什么?”
洛子渊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道:“是没见过,但没关系,以后会见到的。”
见此,谢挽舟又白了洛子渊一眼,道:“行了,现在的重点不是沈宁鸢,而是谢煜泯。他沉寂一年,突然针对沈家,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洛子渊皱眉,突然问道:“你说,他是不是盯上沈家的兵权和家产了?”
闻言,谢挽舟嗤笑一声,不答反问道:“皇室中人,谁不是虎视眈眈地盯着沈家?”
洛子渊一顿,“好像也是。”
随后看向谢挽舟,挤眉弄眼地问道:“那你呢?你是不是也盯上沈家了?不然你怎么如此在意小寡妇?”
谢挽舟再次一窒,深吸一口气后,没好气地骂道:“洛子渊,你要是再提小寡妇……哦不是,再提沈宁鸢一句,孤撕了你的嘴!”
洛子渊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吹了个口哨。
看他这样,谢挽舟又一次没了脾气。
问道:“你就直说,你是不是和小寡妇……哦不是,和沈宁鸢过不去了?”
该死,他也被洛子渊带偏了!
“倒也不是,只是看你对小寡妇的态度不对劲,所以我才有了兴趣。”
不然,他管沈宁鸢是谁!
听了这话,谢挽舟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沉思洛子渊的话。
随后,谢挽舟转移话题,“算了,说正事。”
谢挽舟正色道:“孤的人传来消息,谢煜泯安排了杀手,准备在侯府出殡的路上,搞一场刺杀,但不知道他的目标是谁。”
洛子渊端正了态度,不再像刚才那样随意。
神情凝重道:“沈老将军和沈少将军都在,目标很有可能是他们。”
“出殡路上人多手杂,查也查不到他头上。”谢挽舟补充道。
洛子渊接话:“一举除掉沈家两大主力,等他回京后,就可以安排自己的人打入沈家军内部。”
闻言,谢挽舟眯了眯眼睛,“孤还是低估他了!”
“谢挽舟,小爷一开始就跟你说过,谢煜泯这个人不简单,你非得惦记着那点兄弟情。”
洛子渊加重了语气,“若是你当初听我一句劝,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不仅废了双腿,还被废了太子之位,甚至连凝姨也……”
说到这里,洛子渊忍不住哽咽。
调整好情绪后,这才继续说道:“算了不说这个事了!”
洛子渊看向谢挽舟,一字一句地问道:“所以谢挽舟,你现在还敢小瞧他吗?”
谢挽舟没有回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谢挽舟沉声说道:“他会付出代价的。”
“不然你以为小爷下山,是为了什么?”洛子渊冷冷一笑。
谢挽舟抬头,望向洛子渊,冷声道:“今晚我们,要断了谢煜泯的刺杀。”
“好。”洛子渊点头。
“走吧,去换夜行衣。”
谢挽舟站起身,往洛子渊的房间走去。
洛子渊刚要跟上,却突然注意到,谢挽舟的腰间空荡荡的。
下意识问道:“凝姨给你的玉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