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笑了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聊。
她才不在乎孙老马是谁杀的，反正孙老马死了，对她也有好处，何况，只要她不出去乱说话，就能拿到江毅的两百块。
有这个钱，她就能离开村子，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找个老实人重新开始。
次日清晨，猴子打着哈欠从王芬家里出来，跟往常一样，是从院子的围墙翻出来的，毕竟他可不敢让村子里的人看见。
可刚走没两步，就看到江毅坐在前面的石墩上。
猴子脸色一僵，尴尬地笑了笑：“毅哥，这么早就出来晨跑啊？”
江毅没有说话，脸色阴沉的盯着猴子。
猴子被江毅盯得有些心虚：“毅哥，我……”
江毅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到猴子面前，一脚就把猴子踢飞好几米远。
猴子倒在雪地里，痛苦地捂着胸膛，额头流下了冷汗，差点喘不过气来。
江毅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怒斥道：“你是不是找死？”
“毅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来找王芬，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猴子低声下气道：“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可以给你机会，可你觉得你有几次能活命的机会？”
“我告诉过你，别再和王芬惹上半点关系，你还要去找她过夜，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吗？”
江毅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觉得，没有查出凶手，你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毅哥，我……我没有这么想。”
猴子唯唯诺诺道：“我就是没控制住自己，我保证，我发誓，我再也不去找王芬了。”
“你发誓有个屁用，你早晚被你下面那玩意给害死。”
江毅冷声道：“你是不是忘了，你为什么会杀孙老马？要不是王芬那天晚上蛊惑你，你也不会干出那种蠢事来，你还不长记性吗？非要等大难临头那天，你才知道后悔？”
“毅哥，王芬确实跟我说过孙老马欺负她，可她没让我去杀孙老马。”
猴子低声道：“是孙老马羞辱我，我才失手杀了他。”
“你个蠢货！”
江毅一拳打在猴子的脸上，试图把他打醒：“你是不是忘了，周大明是死在谁的手里，王芬有这么好心吗？她想利用你害死咱们知不知道。”
猴子脸色微变：“王芬她……有这么深的心机？”
“废话，只有你这个蠢货，才会被她耍的团团转。”
“她为什么勾引你？为什么主动跟你上床，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难道是你长得帅？还是你有钱？”
“这些你都没有，她真正的目的，就是利用你，为周大明报仇。”
江毅恨铁不成钢道：“你非要等死在她的手里，你才知道自己多么愚蠢吗？”
“毅哥，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警方来调查的时候，她为什么替我隐瞒，说我一整晚都在她家，没有出去过。”
猴子疑惑道：“她既然想报复我们，不应该替我隐瞒啊。”
“因为我答应过她，给她两百块作为好处。”
江毅冷哼一声：“不然你早就被她给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