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虎冷声道：“地没了，房本也没了，家里也被我搬空了，你还有什么？”
江大山战战兢兢：“虎哥，我能还，我一定能还，相信我。”
“行了，少废话，按照规矩，还不上钱，就断手断脚。”
陈智虎罢了罢手：“来人，给我拖进屋子里去。”
很快，就两个打手走过来，把江大山拖进了一间小屋子。
“虎哥，我求求你，放过我。”
江大山急忙跪地求饶：“我会想办法把钱还你的，你饶了我吧。”
陈智虎淡漠道：“我要是放了你，以后人人都像你一样欠我的钱，我还混不混了？”
“虎哥，不会的，我能还你的钱，我能还。”
此刻，江大山就如同一条哈巴狗，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风光。
陈智虎冷笑：“你用什么还？说出来，或许我还能给你机会。”
江大山迟疑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我有老婆，有儿子，你把他们拿去，全都拿去。”
陈智虎一脚踢在江大山的身上：“你他妈真是个畜生，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放过。”
“虎哥，只要你放过我，我老婆孩子全都给你。”
江大山哀求的看着陈智虎：“你想把他们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智虎表情戏谑，看向一旁的打手：“让老鼠去把他的老婆孩子带来。”
卫生所里，江志航凄惨地躺在病床上，左腿被缠着纱布，潘翠珍蹲在床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林月娥也在一旁抹着泪：“小航，你感觉咋样了，没事吧？”
“还没事？没看到我儿子腿都断了吗？”
“我真不知道上辈子遭了什么孽，嫁进你们老江家，没享过福就算了，现在连我儿子都被打断了腿。”
潘翠珍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全撒在林月娥身上：“你儿子，还有你那个畜生孙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月娥没有反驳，只是默默流着泪。
“妈，我疼，我肚子也饿。”
江志航痛苦地呻吟。
“小航，奶奶这就给你找东西吃。”
林月娥拄着拐杖就要走出去。
就在这时，两个壮汉突然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领头的人贼眉鼠眼，正是陈智虎的手下老鼠。
“你们……你们想干嘛？”
潘翠珍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起身，挡在江志航的面前。
面对这些下毒手的混混，她根本不敢撒泼，她也知道，不是自家人，根本就没人会惯着她。